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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烫到简直要烧起来,而我甚至分不清那惊人的温度是来自于自己还是纪晨风。
“继续……”
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抽出手指,我按住他的后颈,这次有小心没有碰到他的耳朵。
身体因为回忆而微微发热,再想下去可就麻烦了。
努力强制自己不再去回顾,但可能昨晚的记忆实在太过新鲜,就算屏蔽了视觉,也能轻易通过触觉回想起来。
手指顺着花洒的水流一碰触到大腿,相应的记忆就跳了出来。
享受过纪晨风的服务后,本来想像上次在车里那样出借双手,礼尚往来。
然而才碰到他的衣角,就被他按着肩膀推到了床上。
以为是要接着再来一次,虽然有些累了,可想着不能在这方面被看扁,也就没有制止。
前面步骤都没有什么问题,纪晨风将方方面面都照顾得很好,除了手上力道有些大,和太过热衷我的股薄肌,基本找不到别的错处。
他的姿态,他长久的表现让我放松了警惕,结果就让他得寸进尺了。
手已经是对他的恩赐,他却胆大妄为地肖想我的腿。
意识到他并拢我的双腿是要干什么,下意识就踹了过去。
这种姿势,这种近乎于把我当女人的姿势……让我觉得恶心又羞辱。
心里疯狂爆着脏话,脚踝却被对方再次准确地抓住。
白天就连躲避别人的拳头都不会,这会儿倒是一抓一个准了。
“不可以吗?”
纪晨风跪在床尾,俯视着我,用一种稀松平常的语气问道。
不可以……吗?
胸膛愤怒地起伏着,想说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大脑又该死的理智,知道如果在这种时候言辞激烈地拒绝,那这么久以来对于纪晨风的“攻略”
,也可以基本宣告功亏一篑了。
第一次还可以用不适应搪塞过去,第二次再这样排斥,他绝对会怀疑我了吧?怀疑我为什么明明不能接受男人,还要招惹他。
操。
好像把自己逼到了一个退无可退的境地。
“先……放开我。”
僵持了片刻后,为了大局找想,我还是不甘不愿地妥协了。
木头和木头摩擦,人类自此有了火。
皮肤和皮肤摩擦,带来惊人的烫。
吐在颈间的灼热呼吸,勒在腰上的手臂,到现在那感觉还鲜明万分。
和女人交往时,特别讨厌她们碰我的烟疤,但因为它们全都存在于人体的背面,这种机会并不多。
可一旦背对着纪晨风,就代表着把伤痕也袒露在他的面前。
原本以为光线昏暗,他应该看不到的,谁知道他摸到了。
放纵过后,他脱力地将整个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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