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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破晓,山间才重新有了声音。
穿着素色衣裙的瑾夭缓步走到一个巨大的古树下,伸手拨开杂草,望着树下重伤昏迷的男子,微微皱起眉。
男子大概二十岁上下,长得很是俊美,剑眉星目,薄唇微抿。
只是脸色苍白得厉害,蜷缩在树下,已经昏迷过去。
瑾夭没有注意到陆肖的气息重了一瞬,随后才恢复了平缓。
陆肖悄无声息地清醒过来,身上多处伤口深可见骨,如今还未止住血,半点未动都已经感觉到了深入骨髓的疼。
昨夜追杀他的都是组织里一顶一的高手,他本就刚受了刑,又是被十多人不要命地追杀围堵,即便是作为魁首能力超群,如今已是强弩之末。
他听着靠近的脚步声,几息之间便能确定对方是个身量较小的年轻女子,稍会武功,但是内力并不醇厚。
而且从走动的响声来听,并没有接受过杀手的隐蔽训练。
至少可以确定,应该不是组织的人。
不过……
陆肖掩在暗处的手默默握紧了匕首,心中的念头飞速转过,杀或不杀只在一念之间。
忽然,有一个奇异响动,似乎有什么从那边滚了过来。
陆肖瞬间运转内力警戒,只是身负重伤,动作较往常迟缓许多。
却正是这时,鼻尖浮动过一阵苦涩的药香。
他心中警铃大震,却已经来不及,从地上弹起的身体再次跌回地上。
勉强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将黑衣浸透,他的脸色一白,却下意识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闷哼。
“沙沙。”
瑾夭缓步走过来,踩在枯黄的落叶上,发出细微的响动。
她的视线扫过地上奄奄一息的陆肖,眸子中却没有半分波动,弯下身将方才扔出的药囊捡了起来。
药囊在地上滚了一圈,粘了不少尘土。
瑾夭微微皱眉,取出帕子仔细擦好,才重新挂回腰间。
自从被迷药放倒,陆肖便只剩下一双眼睛能动。
那双漂亮的眸中,初时闪过绝望,而后又归于死寂,只静静望着瑾夭。
果然,和他推测的一样。
是个瘦弱的小姑娘。
瑾夭与他对上视线,眼神没有丝毫变化,抬手拔下头上唯一的发簪,指尖拨动上面的机关,发簪的一端便掉了外壳,成了一把小刀。
晨光在刀尖闪过,寒芒刺得人眼睛发疼。
陆肖的目光落在小刀上,眼神有几分空洞,似乎试图在自己前半段贫瘠的生活中,回忆出一点点有趣的事。
瑾夭蹲下身,伸手抓住他的衣领。
陆肖的睫毛颤了一下,随后缓缓地闭上眼睛。
“刺啦”
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
瑾夭根本没注意他神情的变化,抬手干净利落地用小刀将沾满血的衣服破开,看到他背上果然是各类伤口遍布,微微皱眉,视线最后落到他肩胛骨的一处伤口,目光一凝。
伤口惨烈至极,深可见骨,边缘有被烫伤的痕迹,显然是刑罚,这会儿都在不断往外渗血。
瑾夭仔细将那处伤口查看了一遍,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头微皱,沉吟半晌,心中换了主意。
她扫了陆肖一眼,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用了一个巧劲便将人背到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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