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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从口腔拔出,白色的浊液连在嘴唇和龟头两端,渐渐炸开。
那是陈泽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少女口里盛满他的精液,红唇来不及闭合,一道白浊从她的嘴角溢出,渐渐滑落到脖颈。
陈泽拭去魏慈脸上的精液,手指滑到眼尾,也拭去了魏慈眼角的泪水。
他心头一动,悄声问她:“后悔了吗?”
魏慈闻言抬起头。
她看起来懵懵懂懂的,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双眼睛轻轻地眨。
陈泽没等她回答,提着她的手腕把她往上拉,把她按到了床上。
他抬起枕头让她半靠在上面,想了想,又拉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到了自己身下。
他两只手撑开在她的身侧,把魏慈牢牢禁锢在身下。
那是梦想成真的时刻,在这间熟悉的房间,在她毫无防备、最为安心的地方,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他看着她,表情颇为严肃和认真,仿佛征得同意一样地问:“给操吗?”
然而当魏慈五指收缩的时候,陈泽却回以更加强势的一按,他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但魏慈确实从不拒绝他。
只红着眼睛轻轻说了一声“嗯”
,然后在他把肉棒抵到腿间的时候发出一声惊呼,“好凉”
。
陈泽插了进去。
龟头被含住,小穴紧致,将它碾得又酥又痒。
随后陈泽挺身进到更深的地方,感受到媚肉层迭,紧紧吮吸着他的性器,一刻也不愿意松口。
他叹息,继续向前挺身,已经有了强烈的快感,他想到人们说做爱是爱做的事情,觉得很有道理。
“你知道我们在干嘛吗?”
魏慈张了张口,没有说话。
陈泽拔出肉棒,又一次插入进去,感受到比刚才更加强烈的快感,也感受到魏慈夹得更紧了。
可能是因为羞怯,也可能因为双手双腿被钳制而无法反抗,只小逼一处使力,她把他夹得想要叹息。
陈泽不太规律地吐气,呼吸乱了,所有意识沉浸在拔出和插入的动作上面,他不等魏慈回答就自己继续说,“我们在做爱,魏慈。”
声音染上情欲,变得沙哑,说话的时候慢上了几拍,总是在下一次挺身的时候落下重音,听起来很性感。
“我想操你很久了,魏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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