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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日已过午,挑夫们卸货装车,汗流浃背地掀开车帘,看见庞阁主的千金守在帘后,喝道:“怎么不走了?”
紫居纯也没想到车里还坐着人,一手先按到了剑上。
庞小蝶笑道:“怎么,连你三伯的东西也要抢?你们不是一家人?”
他听到这话的时候头筋猛地一跳:“你在这做什么?”
她说他抢三伯的东西,那就是说她也是三伯的东西。
“这话不该我问你?”
挑夫们听闻事情不妙,此时也不必赶了,丢下肩上东西连忙四散,惊得马匹长嘶。
庞小蝶翻身跳到马背上将缰绳抓住,制住惊马,抬着下巴说道:“走快些!”
他大怒,喊道:“蠢婢,你想干什么!”
庞小蝶道:“你还不知道?这车上是我的嫁妆,我要成亲去!”
“我要宰了你!”
她挥起缰绳把他的剑打落在地,收了势。
而紫居纯回头一脚踢来,哪是庞小蝶的对手,她如今都已是观音奴了,当下单臂绕住他下襟一扯,把他全身掼在地上,一巴掌拍中马臀,连人带车一起拖着狂奔起来。
刚还是衣冠齐整的佳公子,霎那间变做夜叉倒挂。
他挣扎着弓起身来抓她的发髻,两人顿时在马背上缠作一团,紫居纯扣紧了庞小蝶的脖颈,近乎以断气的声音吼叫道:“你要寻死?你要寻死?!
你嫁到紫阁就是寻死,我要杀了你!”
庞小蝶咬着牙说:“是吗,你只敢杀我,怎么不敢杀紫阁主人?!”
此话一出,她察觉紫居纯的臂松了一下,反手将缰绳套在他的脖上,用力抡起,竟把他从马背上直直甩出去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他在尘土中连滚三下,满头是血地撑起上身来,望着她的车和马愈行愈远。
他几乎丧失了全部理智,返回去捡起被甩在路边的剑,跨上剩下的那匹马,全力扇在马身上,喊道:“畜生!”
向着小路抄去。
他想起许多年前送鱼玄机去紫阁的时候也是这条路,狂怒之中更有一种惶然,不敢信自己竟然两次将自己的女人送到别人房中去。
他才明白莺奴对他委以重任,原来全是虚情假意。
这一切女人中最可恶的就是莺奴,她骗了他!
扬州的事也是假的,庞小蝶的事也是假的,是一个假的天罗地网向他罩来。
紫居纯想到这里的时候曾经勒住了马,想要调头去霜棠阁清算莺奴的谎,但猛然又在疾驰中停了下来,满头的冷汗。
他不要和莺奴清算这笔账,他没办法清算。
清算了难道能让鱼玄机回头?鱼玄机从未青睐过他,她的房中挂的是莺奴的画像。
就在那一瞬间,他终于懂得他们为何总是说他“傻气”
了,算计的人本就不在乎爱恨的平衡,所以他也不要向莺奴复仇,他要向莺奴进忠。
三伯难道不知莺奴在骗自己?而他进忠尽心,庞小蝶不也说吗?“你只敢杀我,怎么不敢杀紫阁主人”
。
三伯杀了紫阁主人。
他再次沿着那送亲的路策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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