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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一宁:“……”
虽然抓的是苏昊然,但感觉丢脸的是她呢。
费薄林:“……”
虽然抓的是温伏,但感觉心累的是他呢。
办公室里每个老师各司其职,谢一宁和费薄林问完题先陆续回了教室,苏昊然承诺以后上课再也不吃棒棒糖,温伏承诺语文成绩目标从及格提到八十分后,两个人才得到解放。
一踏出教室门,苏昊然那张垂头丧气的苦瓜脸立马容光焕发,扭头去看温伏,对方却一言不发。
他用肩膀撞撞温伏:“哆来咪?”
温伏抬头:“怎么了?”
苏昊然没皮没脸地咧嘴笑:“生气啦?”
温伏摇头。
只是感觉今天回去肯定又没糖吃了。
他跟费薄林在班上很少说话,没人知道他们两个私下住在一起。
早上费薄林要给别人带早饭,忙得过来就会给温伏和自己煮面,忙不过来就给温伏几块钱让他自个儿上街买花卷吃。
他们上学一向是分开走,晚自习放学又都是在教室待到最后,也没人看见他俩每晚一起回家。
因为天天私下一起待着,温伏没别的事儿,费薄林在家他就在家,费薄林去小卖部他也去小卖部,二人之间几乎没有隐私。
因此到了班上,两个人反而没有话讲。
挨着费薄林做了两个周同桌,谢一宁跟他说的话都比费薄林跟他说的多。
可是刚刚,谷明春训话那会儿,温伏明显地感觉到,费薄林离开时往他身上看了一眼。
温伏不自觉地叹了口气,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
苏昊然一胳膊把他搂过去:“嗐,没事儿,不就站会儿办公室吗,咱俩下回……”
“还想有下回呢?”
二人不约而同停住脚,往旁边一瞅——
谢一宁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交叉双臂走到苏昊然旁边,一伸手捏住苏昊然耳朵,边走边把人往教室拽:“你少在这儿带坏哆来咪,我们组好不容易参加运动会加的那点分儿,这两次吃糖全扣完了!
都怪你!”
“欸——欸——宁宁!
疼、疼、疼!
耳朵疼!”
“耳朵疼?脸皮疼不疼?”
“脸皮不疼。”
“当然不疼了!
你又没有!”
“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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