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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u40的贤者与蜘蛛完（第2页）

“哦~如果我能回答的话~”

被泰塔斯抓住后衣领，整个人都如同被捏住命运的后颈肉的猫咪一样的小丑好奇地看向暗处的散发着深蓝色荧光的约翰，他并不觉得自己能被蝙蝠侠以外的人给问倒。

“根据我收集到的资料来看，你的部下哈莉·奎因，哦、应该就是现在还在晕的那位小姐吧，她曾今有几次做出了比你还要好的计谋，将蝙蝠侠陷入危机之中，不过次次都被你阻止掉了，请问这是你想要第一个打败蝙蝠侠的大男子主义在作怪么。”

约翰面无表情地看向小丑，淡蓝色的眼罩下仿佛有一双看穿人心的眼睛，让原本还在笑的小丑瞬间僵住。

这是什么超直球的提问方法？

听到约翰的话，蝙蝠侠和泰塔斯无言地看向角落里的约翰，对方的话就像是在跟一个姨妈来了的女友说多喝热水的男友一样，丝毫没有在乎对方的心情。

“呵、呵呵，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或许我就是什么样的人也说不定？”

同样被这过于直男的提问弄得有些尴尬的小丑干笑两声，直接抛出一颗烟雾弹，含糊地回答了约翰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只要肯定了，那么小丑就是当着正在看直播的所有市民面前承认了自己是大男子主义，就算否认了，也会被其他人当做是掩饰。

“嗯，就算小丑先生你是大男子主义吧，之前你问过我，说我关灯是为了‘妖精’的人设，那么小丑先生……”

并不在意这个模糊的答案，约翰思考了一下接下来要问的问题，一边观察起对方的模样。

从之前对方闯进来的时候，约翰就发现小丑身上的衣装与职业的小丑完全相反，一身绅士的着装下、却化着和小丑相似的妆容，就连作为超级反派的名字也叫作小丑，那么对方——

“你是为了符合‘小丑’的人设而成为现在这样的。”

“……………………”

那一刻，小丑的笑容消失了、看直播的人无法看清小丑的表情，但是有着夜视功能的蝙蝠侠和约翰、还有作为奥特曼的泰塔斯能够清楚地看到小丑那充满杀意的目光。

很明显，约翰问到了他的痛处，而约翰并不在意这一点，继续说着自己的问题。

“假设小丑先生你是为了‘小丑’这一人设，那么你应该是为了谁才维持这个状态，是蝙蝠侠么，还是说，你只是希望让蝙蝠侠成为和自己一样的‘人设’。”

“……………………”

随着约翰的话，周边的气氛越来越低沉，到了最后，小丑只是低沉地看着暗处，很明显，他已经对约翰失去想要使其疯狂的想法，只剩下对对方无尽的杀意。

“呵呵呵、没想到来到哥谭的妖精对我的事情如此‘热心’，不过我想我已经从喜欢你开始变成讨厌你了。”

听到小丑的话，约翰并没有在意对方的杀气，也没有在意对方此刻的表情，只是单纯地看着对方，说出一句能够把人气上天的话。

“是么，谢谢你不喜欢我，毕竟被有着特殊情趣的人给喜欢上会是一件让人苦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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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当警察赶到的时候，小丑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疯癫，而是沉默地坐进警车，带着还在昏迷的哈莉一起在此被送进阿卡姆疯人院中，沉重的气息让送行的警方警惕不已，生怕对方在押送的过程中突然暴起。

不仅是哥谭的市民，看到过那个直播的人都知道，那个始终看不到大致身形的妖精在问了小丑几个问题后，小丑就再也没有笑过。

不过比起在直播中通过身体来打倒小丑手下的泰塔斯、还有将全部炸弹装置解决的妖精，以及依旧及时赶到的蝙蝠侠的身影，小丑的异状并不是哥谭市民所关心的。

至于约翰是怎么拆掉所有炸弹的，在事情结束后，趁着约翰还没有消失前，泰塔斯向约翰提出了这个问题，结果得到了一个让人不知道如何评价的答案。

“小丑实际上只在宴会大厅的楼层安置了一个特别强的炸弹，他在其他安置的都是十分钟到了就会炸开的惊喜盒，宴会楼层的那个被设置成无论切断哪条线都会炸，所以我就用给水星一制作的电次脉冲配件将其瘫痪。”

同样、在一旁听到来龙去脉的蝙蝠侠也跟着陷入了沉默。

并没有设置太多的炸弹，而是用惊喜盒作为烟雾的计划的确符合那恶趣味的行迹。

更何况仔细一想小丑当时说话中，对方也从未说过自己埋着炸弹的在什么位置，就算蝙蝠侠查到最后，他也会用备用按钮来让整个大楼爆炸，倒不如说约翰和泰塔斯的做法反而是最直截了当的。

当泰塔斯想要问时空能量的事情时，约翰已经消失在原地，再加上身旁还有蝙蝠侠在盯着，泰塔斯只能作罢，在蝙蝠侠的注视下飞向高空，彻底消失在哥谭市中。

“奥迪斯，关于今晚的模拟战，有没有提高精神抗性的场景？”

约翰回到飞船内，将所有的装备安置好后，看向在大厅屏幕中不断闪烁的数据层，询问对起对方今晚的特训内容。

“请稍等——嗯？奥迪斯的数据库中的确有一些‘特别的’训练场数据，请问霍普少爷要用这个来导入么？”

奇怪，我之前有这些数据么？

再度检查了一遍自己的数据库，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奥迪斯只能在心中默默地想到，虽然不知道这些数据是怎么在自己的数据库中的，但是内容都是对霍普少爷有利的，应该没什么关系……

“嗯，可以试试。”

听到的询问，约翰微微点头，已经清洗完身子的他躺在床上，直径闭上眼睛，准备好进入今晚的训练场景中。

约翰并不知道的是，今天晚上碰到的训练场景，会让达米安、不，只要是韦恩家的人都会无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