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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长随觑见江琚脸色,主动上前一步,替公子问道:“娘子有何事?”
“娘子”
一词,多用于称呼年轻女子。
长随分辨不出她的身份——既不是府中婢女穿扮,又不像小姐般满身琳琅,故而挑了个泛泛称谓,总不至于出错。
女郎微微羞赧,因在陌生男子面前表现得有些略不自然,说:“奴婢名中有一“翠”
字,原是宜春司的教坊女伶,幸得际会,于半月前入府。
不曾想寻常里鲜少出户,今日外出竟找不到归路,还烦请各位帮奴婢指点。”
这娘子生得美貌,嗓音又细腻,说话娓娓道来,不愧是出身乐坊名院宜春司的伶人。
长随闻之悦耳,难得喜逢一位佳人,还有求于他,不免心旌动摇:“丝厢位置是偏了些,不熟悉的人一时找不到很正常。
翠娘子且在此处候上片刻,等到有婢女路过时,让她捎上你便是了。
“
翠氏却忧心忡忡:“可是丝厢门禁森严,我若不能即时回去……恐要遭嬷嬷责罚。”
长随见不得佳人伤心,信誓旦旦道:“娘子放心。
旁边这位便是我们江家的二公子,有公子在这,娘子还怕什么?”
长随美色当头,浑然不觉将江琚牵扯进来的行为纯属自作主张。
翠翘抬眼向江琚望去,暗道果然和她预想一般江琚不会置之不理,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江琚不过举手之劳就能帮眼前的弱女子免除一顿责罚,正常人都很难拒绝。
等他干涉了自己的事,怎么说都和她扯上了关联,那一来二往的,后面的事情不也就是水到渠成了么……
翠翘眉目流转,浮现出几丝欣喜,未预料到一抬眼,对上的竟是一双极冷漠的眼睛。
江琚只冷冷盯着她,对长随的担保置若罔闻,翠翘一下愣住了,脸上仍呈现着感激之色,身子却是被从头到脚地浇了一盆凉水。
这是怎么了?
“你姓崔?”
翠翘不明所以,没有注意到语调中细微错处,也不知道正是这一时疏漏造成了巨大的误解。
她小心翼翼回道:“是。”
崔氏……可这不正是蕖儿之前和他提到的么?江琚第一次听到时,还以为可能听错,如今崔氏亲口承认,定然就是她本人无疑!
江琚神色更加凝重,陡然多了一层异样的意味,口吻近乎严厉,像是在逼问:“哦?你说你半月前入府,是谁允许的。”
“是、是江小姐......”
不等翠翘说完,江琚道:“我很好奇,你说你不熟悉江家内宅,那为何不找人陪同便独自出阁?既然明知晚归会受罚,又为何拖沓到现在才问路?”
“……”
翠翘一时心梗——她费心费力避开江家的下人,好不容易寻得个机会在江琚面前露脸,却被认为行事拖沓。
好在翠翘早已准备了对策,“奴婢是与他人同行的,只不过……”
她面露为难之色,继续说道:“只不过,我俩方才拌嘴吵了起来,她一气之下跑开了,我一个人不认得路。”
寻常人闻言,必然觉得翠翘真是可怜。
因女伴负气抛下自己而迟归受罚,怎么说都算得上无辜受罪啊。
然而江琚有江蕖前言在先,对翠翘心生提防,听她如此回答后,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确定,你们是从那边过来的?”
翠翘顺着江琚指的方向看去,约摸正是她走出来的位置,遂点点头,按照计划中的说辞:“奴婢记着她往这处走,后面是跟着过来了。”
翠翘心中不耐,这个二公子,怎么老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这样磨磨蹭蹭地要说道几时?
她这么想着,忽然发现江琚问完上一句后便停了下来,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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