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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他毫不在意,索性伸手全部挥掉,大手一捞,将她放在了梳妆台上坐着。
他右腿抵到她的双腿处,身体压过来,目光平视她,语带轻嘲:“现在才装清纯,会不会晚了点?”
时漫不敢看他,扭过头说:“我从来没说过我是清纯的。”
傅斯年却笑了:“既然不清纯,那你抗拒什么?”
他的手往下,从她的锁骨处滑到了衣领处,大有要撕掉她衣服的意思。
她猛地伸手捂住衣领:“傅斯年,我是来跟你谈离婚的。”
傅斯年饶有兴致的打量她,淡声说:“好啊,谈离婚可以,但条件我来提!”
时漫并没有高兴,也知道傅斯年会为难她。
“你有什么条件?”
明知山有虎,她还是偏向虎山行。
傅斯年拿开她的手,手指从她的衣领口一路滑到肚脐,停住时,他轻声说:“你提得离婚,你付我赔偿就好。”
他的手不知道要往哪儿放,短暂的停住,却并不能让她掉以轻心,她浑身都在发抖。
“你……你要什么赔偿?”
傅斯年的手往下,停在了她的大腿根处,他轻捏软肉,她敏感得浑身颤栗,微微仰起了头,露出雪白的脖子。
他很满意她的反应,像打量猎物一样。
半响,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她,发丝末端的水珠滴落在她脸上,看着勾人又旖旎。
他一刻不给她机会,在她耳边轻呓:“做一次,怎么样?”
时漫又恼又羞,伸手推他并大骂:“傅斯年,你不要脸。”
时漫被傅斯年笼罩在阴影下,无论她用多大的劲,他始终纹丝未动。
他只是淡淡的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你提得离婚,做不做在你!”
时漫无语至极:“傅斯年,你就不算个男人,结婚两年,我独守空房两年,你不给我赔付,还让我赔付你,你真开得了口!”
傅斯年不怒反笑,低头捉住时漫的手往自己的腹部贴:“你终于说实话了,不就是生气我不碰你,不是吗?”
离婚于他而言,是绝不可能的事情,至少在余光煦出狱之前不可能。
一是时漫的罪还没赎够,二是父亲在时漫的照顾下挺好的,他不想打破这样的平静。
时漫抽不回自己的手,感受到了傅斯年某处的尺寸,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东西,似笑非笑凝着她,在看她的反应。
她索性由着他,大大方方的感受了一把,随即,她弯唇浅浅的笑说:“也不怎么样嘛,比我想象中的……小挺多的。”
她缓缓说着最后几个字,表情故作嫌弃。
傅斯年的脸色一寸寸冷下来,声音危险窒息:“时漫,你说得最好是真的。”
作为男人,就算时漫说得并不是真的,可他还是产生了自我怀疑。
时漫从不在口头上打败仗:“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你信不信我,有那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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