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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们不是没有过边缘性行为,可是没有哪次像现在一样,如有实质的侵占性目光太吓人。
我把他放在腿上的手拍开,真情实感的发问,“你这杯容量也就这么点,不会醉了吧。”
林煜堂这才开口,“不至于,不过度数确实有点高。”
不信邪的凑过去眯了一口,舌尖立马火辣辣的烧起来,我立马出声控诉,“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乱点的吧,你家明明有这么多酒。”
之前去阮姨家玩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一整个酒柜里摆的都是红酒瓶,标签各异但明显都是高档货。
他睨着我,“我对这种没研究,不懂。”
长岛冰茶虽然叫冰茶,但却是不折不扣的酒,酒精度数四十往上走,再加上可乐这味调品的存在,二氧化碳大大提升了它的酒精吸收效率。
要是我当时再了解一点,就会知道这酒是着名的上头快。
还有林煜堂喝的马天尼也全都是烈酒调配,空有一个鲜艳的外表唬人错以为是果酒。
身体不由我操控,只是如实反映着当时的经历,所以我占据着上帝视角,对接下来的发展一清二楚。
接下来应该是林煜堂看我有点上脸了,就搁置了带我逛街的计划,然后定了个临近的酒店打算洗漱之后缓一下去去酒气。
到了房间我就跟死鱼一样烂在床上,但是逐渐感受到后脑传来越发清晰的眩晕感和着胃里的酒气上涌,实在是难以忍受的大叫出声。
林煜堂从浴室里走出来,“怎么了?”
脸上还挂着刚洗完脸的水珠。
我在床边翻来覆去,一个劲闭着眼睛嚎,“难受死了,我再也不喝酒了!”
他走过来,伸手探了探我的脸,“是有点烫,等酒劲过去应该就好了。”
接触过冷水的手带着低温,短暂的缓解了酒精上脸的烧灼感,我本能的搂紧他的手贴向源源不断上涌着热意的脖颈,好让自己的难受缓和一点。
幸运的是,过度摄入酒精没有让我失去意识。
但是它让我的表演欲成几何倍的增长。
喝醉了就可以发酒疯的观念烙印在潜意思里,我遵从本能用手臂揽住他的脖子,不由分说的吻上他的唇。
这件事情并不太需要什么理由,更何况这不是我们第一次接吻,现在的行为更像是一次顺其自然的亲密。
他熟稔的在我唇上辗转,褫夺着我口腔里所剩无几的空气。
我脑袋愈发昏沉,他不是刚漱口完吗,为什么酒气比我的还要重。
收束在腰间的手向上攀附,顺着腰身的衣料钻进单薄的开衫外套里,一下一下一下的摩挲着肩膀上纤细的吊带。
我几乎把力道都卸在他的身上,不消怎么出力就能享受到福利。
半晌才分开唇舌,湿漉漉的勾缠着银丝。
谁知道下一秒林煜堂就把我抱到床头,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回浴室继续洗漱了。
中途被截断的感觉不太好受,我借着酒劲发疯的脑子只能直来直去的思考问题,为什么他居然能亲到一半叫停?
明明之前都亲很久的。
我好不容易成年,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看过了,我们之间也都谈不上什么隐私。
这么大个人摆在这里,他现在去干别的事情是几个意思。
我身临其境的体会着自己当时的心境。
发现只能用作死来形容。
然而又心知肚明自己的劣根性。
事实证明人果然不能以十八岁界定心智的成熟性,并不是跨过那一天就会有质的改变,该无脑的人会依旧无脑。
由着性子来的人也学不会收敛和适可而止。
比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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