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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助理看他的眼神，已经带上了怀疑。

封晔心烦意乱，想摔东西。

助理：“封总，手机，我的。”

封晔：……

封晔怒火发不出去，把手机扔他怀里：“还愣着干什么？把公关部叫起来干活，我都没睡，他们睡什么睡？”

封氏集团加上鸿彦集团，默契的压下新闻，到第二天的时候，已经没什么人讨论。

*

F国，钟棋的房间里，他刚洗完澡，身上穿着浴巾，正擦着头发，封晔的视频电话打了进来。

他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他想起被关在包厢里，外面围着歹徒，危险逼近时，他想到外婆，也想到封晔。

如果可以，当时的他，其实想见封晔最后一面。

他愣神的时间里，手机震动停止。

他正要回拨过去，铃声再次响起来。

钟棋接听：“喂……”

封晔怒气冲冲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你是猪吗？睡得这么沉？”

封晔想说‘睡得这么死’，但一想到他刚遇到过危险，他害怕一切不吉利的词汇用在钟棋身上。

钟棋原本还沉浸在难过怅然的情绪中，直接被他这一嗓子吼没了。

钟棋：“封晔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吃药！”

封晔：“是，我是有病，你他么都跟别人搞出孩子了，我还要给你处理新闻，我已经病入膏肓！”

钟棋一头雾水，什么孩子？

但他太了解封晔，刚刚只顾着回怼封晔，这会已经听出他声音不对。

“封晔，你生病了？”

安静温和的一句话，让封大总裁鼻子一酸，他还是关心我的吧？

结果钟棋下一句就是：“有病赶紧吃药！”

封晔：……他是骂我，还是真的让我吃药？

电话两边的人，都陷入沉默。

钟棋听着封晔粗重的呼吸声，想起大学宿舍里……

终究还是软了语气：“你刚说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封晔简单地网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钟棋沉默了。

片刻后他才开口：“你是不是傻？别人不知道我和江轩什么关系，你也不知道吗？

“伊恩长得像我也算正常吧，一点不像才有问题。

更何况，伊恩本就和江奇翰有七八分相似。”

江奇翰是伊恩的爷爷，也就是钟棋的爸爸。

从钟棋离开钟家别墅后，他就没再叫过江奇翰爸爸。

不等封晔开口，钟棋又继续说：“就算你出手，江轩也会求郑雅公关。

“这件事关乎到伊恩，就算江轩不去求郑雅，郑雅也会处理这件事。

“你是钱多放在手里嫌烫手吗？”

封晔：……

封晔：“那是我的钱，我高兴怎么花就怎么花，我就是扔水里也高兴。”

钟棋：“哦，什么时候扔，扔什么地方，扔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