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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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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她是唬人的，不过她也是真的以为有人故意害我们，不知道是尸体自己能动。

她冲进房间去，拿出一把刀来，我认得那是晚上我们削水果用的，可还没等她威胁那具错位尸体离开，尸体的身子就跳起来，扑到容医生身上。

而那颗头就一下飘到我面前，对我说：把身体还给我！

把身体还给我！

&rdo;玲珑仿佛又见到了那一幕，捂住了脸，&ldo;下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被吓昏了，醒来时看到容医生浑身是血地站在那儿，一边发抖，一边打电话报警。

&rdo;

&ldo;好啦，过去就好，你放心，我保证这事会很快解决。

&rdo;燕风说，&ldo;可是你能肯定，他说的，把身体还给我，而不是把头还给我吗？&rdo;

&ldo;肯定，他说的是要我的身体。

&rdo;

&ldo;容医生出来前，他们――在流血吗？&rdo;

玲珑想了一想，摇了摇头。

&ldo;那好，你歇着吧。

在警察局就不用怕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我要问一下容医生，在你昏倒后发生了什么事。

&rdo;燕风又安抚了玲珑一阵，然后就去和已经问过容怡的古龙碰头。

&ldo;你小子肯定是回家陪老婆孩子了，所以把两个女人放在那儿就不管了。

&rdo;燕风有点责怪古龙，&ldo;你回家，至少也要派个警员盯着啊。

&rdo;

&ldo;是我疏忽了。

&rdo;古龙老实的承认，&ldo;不过你说我回家可是冤枉我，我已经好多天没回家了，我老婆儿子长什么样，我都快忘光了。

是因为我们找到了一个第一次发生案件时的目击证人，我亲自盘问的他。

还有，咱们大海捞针找奶酪的事有了点进展，这也够我忙的。

现在警力严重不足，我以为这么多天都很平静，可能不会出什么事，这点是我错，不过这也证明，凶手就在我们周围，不然他怎么会知道我今天不在，偏偏选在今天来作案呢？&rdo;

&ldo;你是说，凶手是乌拉？&rdo;

&ldo;很有可能。

&rdo;古龙点了点头，&ldo;她要害程玲珑，因为她在妒忌，时间、动机都具备。

我们假设是她做案，也许第一次，程玲珑是无意间被选中作为发现尸体的人，但后面的事就有可能是故意为之了。

她是医生出身，虽然是中医，但医疗知识丰富；她的身体现在是个男人，也有力气；她一直在你周围，而且有那种可以让人陷入幻觉或者睡梦的神奇糙药。

你想想，她是不是有最大的嫌疑，回头我们查一下奶酪的特征和乌拉对比一下，真相就会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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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推理有些勉强。

&rdo;燕风不愿意相信是乌拉害人。

&ldo;但你不能不承认是有这种可能的。

&rdo;古龙拍了拍燕风的肩，&ldo;他已经不是乌拉了，他只是个有乌拉脑袋的男人，还可能是个凶手。

如果不是他，那么程玲珑的嫌疑就大了，我现在也开始相信人在幻觉或者梦境中杀人了，因为本身这种头、身相异还能存活的事已经无法用现有的科学理论解释了，还有尸体竟然能袭击人，这是什么邪术？！

总之，老燕，你的前女友，或者现女友中必有一个是凶手，你不愿意接受也没有办法。

&rdo;

&ldo;如果是事实，我会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