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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4页）

我看，我是依稀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的。

我看见看门人在门口站着。

&ldo;请给我拿张电报纸来。

&rdo;

他拿来了，我拿出钢笔，用印刷体写着：

马德里蒙大拿旅馆阿施利夫人乘南方快车明抵爱你的杰克

这样处理看来可以解决问题了。

就是这样。

送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出走。

把她介绍给另一个男人，让她陪他出走。

现在又要去把她接回来。

而且在电报上写上&ldo;爱你的&rdo;。

事情就是这样。

我进屋去吃中饭。

那天晚上在&ldo;南方快车&rdo;上我没睡多少觉。

第二天早晨，我在餐车里吃早饭，观看阿维拉和埃斯科里亚尔之间那一带多山和松林的地带。

我看见窗外阳光照耀下的埃斯科里亚尔古建筑群，灰暗、狭长、萧瑟，但并不怎么太注意它。

我看见马德里城在大平原上方迎面而来，只见隔着被烈日烤得干旱的原野，在远方一个不高的峭壁的上方，地平线上有一道白色密集的房屋。

马德里的北站是这铁路线的终点。

各列火车都在这里停驶。

它们不再继续开往他乡。

站外停着出租的马车、汽车，还站着一排旅馆接待人。

真象一座乡村小城。

我雇了一辆出租汽车一路上坡，驶过几座花园，经过冷落的王宫和位于峭壁边缘尚未竣工的教堂，往上一直开到耸立在高岗上的、炎热的现代化城区。

汽车顺着一条平坦的街道向下滑行，直开到太阳门广场，然后穿过行人车辆开上圣那罗尼莫大街。

家家商店都拉下了布篷来抵挡暑热。

街道上向阳的窗户都关着百叶窗。

汽车靠人行道边停下。

我看见&ldo;蒙大拿旅馆&rdo;的招牌在二楼挂着。

汽车司机把旅行包搬进去，放在电梯前。

我摆弄了一会儿电梯开关，还是开不动，就走上楼去。

二楼挂着一块雕花铜招牌：&ldo;蒙大拿旅馆&rdo;。

我揿揿门铃，没有人来开门。

我又揿了一下，一名侍女紧绷着脸把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