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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无所适从的脸红深深困扰着明绯绯的话,那么此时明妈与时美仑的谈话内容就更加让她困扰。
明妈:“依我看啊还是得摆酒席,咱家的亲戚也不多,也就三四十口子,倒不如都请了一次搞定。”
时美仑:“恩,这个我挺赞同的。
到底是中国人,老祖宗的传统还是要讲究下。”
明妈:“哎呀亲家母,您太开通了!
我还担心您这么时髦,会搞什么西式自助餐的哈哈。”
时美仑:“哪里,依我看婚宴可以大搞,毕竟结婚一生就只有一次。”
被危成有一下没一下挑逗走三魂七魄一半的明绯绯,再也顾不上脸红,因为此二人的谈话内容已经将那另一半也吓走了。
先前她还琢磨以时美仑的为人是忍受不了家长发言、新人被整的传统婚宴的,如今一看,难得两个当妈的如此志同道合,莫非真要她在婚宴上挨个敬酒、点烟,再玩什么新人咬樱桃、蹭鸡蛋的黄色游戏?
再回头一看危成,他似乎对传统婚宴毫无意见,就噙着笑容点头。
到此,明绯绯终于看透了,这场婚礼八成就只有她一人是赶鸭子上架的。
如果说婚宴的安排已经让明绯绯听的大汗淋漓,那么明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下一个话题,就足以让她的小蛮腰从一尺九被勒到一尺七了。
明妈:“哎,阿成这孩子真是不错。
想当初绯绯也曾有个不错的男朋友,可惜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小沈人挺时髦的观点却守旧,非要学那个陈世美搞第三者插足,好在我们绯绯不做秦香莲,甩了他。”
时美仑:“哦?
那可真是要不得。”
明妈转过头看了眼危成:“所以阿成这孩子我放心啊,人老实、性格也好,又是个热心肠,比那个小沈是强多了。”
危成瞅着一脸心虚的明绯绯,突然俯下头轻声耳语:“就是那个沈哲浩?”
如此炙热的呼吸与低沉沙哑的语气,如果换个时间、换个地点、换个姿势、换个问法,明绯绯还会以为是危成在暗示她儿童不宜的下一步动作,可如今那腰间的威胁已经快将她肺部的空气勒干净了,所以她决定继续沉默,让谣言止于智者。
危成笑看着她良久,并体贴的送上水,体贴的吹了吹,又体贴的凑近她嘴边,人也体贴的得更紧的说道:“慢点喝,小心烫,有话咱们回去说。”
这话或许也可以理解为:“喝慢点,别心虚,有账咱们回去算。”
于是,在三位老人家的热切盯视下,明绯绯接受了危成的暧昧与威胁。
明妈:“哎呀阿成这孩子真体贴啊,我这就放心了,就把女儿交给你们了!”
明爸也笑着点头,就差蓄一把胡子再抚两下了。
明绯绯晕红着脸不敢接话,心里却哀悼者:“老妈,这事儿可轮不到您放不放心了,您家小白菜早就是人家的了,可悲、可叹、可怨!”
由此看来,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没错。
老公是色,婆婆是刀,小白菜就是“忍”
字中那被色迷惑的一滴血。
终于熬到了回家,明绯绯也庆幸老妈没有爆出更多的料,但是……
危成两手一环:“老婆,原来锋万的Steven先生是你初恋哦?”
明绯绯:“唔……老妈不说我都忘了呢哈哈。”
危成以二声调“恩”
了一声,渐渐收紧手臂,使明绯绯被迫于跨坐:“具体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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