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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馅于混沌之中多久,仿佛只是一刹的工夫,崔幼澜觉得身上压得她透不过气的池水忽然消失了。
她用力吸了一口气,清透的空气灌入肺腑,远处有鸟鸣啾啾,睁眼入目是明媚的春光。
崔幼澜动了动身子,莫名感觉到身上有一种并不陌生的古怪感,这才发觉自己一截玉臂露在外面,身上则是只盖了一张薄薄的锦被。
她心下一震,侧过头去便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徐述寒。
他怎么在这里?她不是死了吗?
难道是做梦?
不对。
崔幼澜压下心里的惊疑,伸手往头上摸去,果然摸到的是她少女时所最喜欢梳的发髻,自从嫁人之后,她便再也没有梳过。
还有那滑落在地上的衣衫,最上面是一抹明艳的妃色,正是崔幼澜的大堂姐,当今的皇后娘娘所赐,叫了宫中最好的绣娘耗费半月所制的百蝶穿花遍地洒金百迭裙,可崔幼澜却只穿了一次,此后便彻底锁入了箱底,再也没拿出来过,又怎么可能再出现在这里?
唯一穿的那次便是七年前,当时正值初春,皇后在宫中设下赏花宴,邀请京中各家名门贵女们前来,崔幼澜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席间觥筹交错,嬉笑玩乐好不热闹。
皇后多年无子,崔家便选定了把崔幼澜送到宫里为妃,待产下皇子之后与皇后互相扶持,延续崔氏的荣华,眼下虽然还没下旨让她入宫,但一切都已经是定好了的。
也正因此,崔幼澜当时春风得意,奉承追捧者甚多,她不由多喝了些酒,自觉不胜酒力之后便让宫人带自己下去休息,宫殿都是早已备下的,崔幼澜一进去便躺到床榻上小憩起来。
大抵是吃多了酒,她睡得也不甚踏实,明明才是三四月的天气,却觉得燥热得很,后来仿佛是宫人送了冰块进来,崔幼澜虽觉好受了一些,却仍是翻来覆去了好久,最后也不知是如何纾解的,渐渐才平息下去。
想到这里,崔幼澜的心口不住地剧烈跳动起来,她又回头不可置信地看了徐述寒一眼,寒气顺着后背蔓延上来,一直到她头顶,使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记得当时清醒之后,尚且还看着面前的徐述寒直发懵,连叫都叫不出来,殿外便有许多人闯了进来,一眼便看见她竟与徐述寒睡在一处,大白日在宫闱之中行淫乱之事,自此她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名声毁了个一干二净。
事后皇后和崔家也去查过,可惜宫里的事说不清楚,一切就如石沉大海,饶是崔元媞也无能为力,只能狠狠罚了当日一批宫人。
眼下和七年前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场景。
难道她是回到了七年前?她又重新活了一世?
崔幼澜来不及再细想,她似乎比七年前要早醒来一些,然而也过不了多少时间,那些人就会再次闯进来,将他们抓个正着。
她不管还在熟睡之中的徐述寒,连忙自顾自跳下床,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匆匆穿好,才拿起脚踏上掉下的嵌碧玺錾金花簪,殿外便隐隐约约传来响动。
此时要从正门走是不可能的了,况且今日之事必定是有人故意设计,说不定就在外面等着她出去。
崔幼澜一咬牙,朝东面花窗处走去,一把推开窗户然后爬了出去,她也没有再将窗户从外面关上,只是大喇喇开着,然后自己在窗子下面蹲了下来。
才刚将身形掩到底下,便听见里头殿门打开的声音,继而里头有人说道:“徐大人怎么睡在这里?”
崔幼澜心中发紧,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愈发竖起耳朵听起来,丝毫不敢松懈。
半晌后,徐述寒的声音才从里面传来:“陛下上午召我入宫,午间喝了点酒,便准我暂且来这里歇一歇,下午接着议事。”
他似乎是刚醒,声音中还透着些慵懒。
有宫人发出极小的一声惊诧声,又说道:“这里是皇后娘娘为赏花宴上那些贵女夫人们准备的,此时正有人要过来休息,幸好我们进来看了看,否则……到底是哪个不知事的将徐大人带来了这里?”
还未等徐述寒说话,又有宫人道:“奴婢记得方才崔家七娘子醉了酒被扶下去休息了,她如今在何处?”
一时竟无人再有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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