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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戎貅按捺不住心头狂喜,哪怕被杜长柔踢得向后滚了一圈,也仍然立刻跳起来,抱着她转了好几圈。
人所幸都被抱起来了,杜长柔顺势骑到了戎貅身上,拍拍他:“别高兴得太早,先驮我到祖母的正堂,还有那枚被你藏起来的公玉佩,现在还在身上吗?”
“在!”
戎貅一手捧着杜长柔的屁股,另外分出一只手,扯了脖子上的线,热络地将玉佩递给妻主。
他仍在憨憨地笑着说:“奴是妻主此生封的第一个房里人,妻主院里除了奴再没有旁人。”
此生……
杜长柔双臂圈着戎貅的肩膀,揉了揉他青茬扎手的后脑勺,说:“若是顺利,这回咱们就没有必要再死一次了。”
死亡的疼痛非同小可,戎貅在「二周目」被杜长柔一剑贯穿胸膛,血流如注。
这种致命伤给人所带来的折磨侵入神魂,戎貅受得多了,恐怕会像他「一周目」落到姬慕手上那样一般,精神错乱、陷入疯魔。
·
到了正殿,见了祖母,杜长柔将两枚玉佩交给她。
盛国公神识一探,霎时间正色道:“此物非同小可,你从何得来的?”
杜长柔避重就轻道:“这里面封印了一种能够吞噬气运的功法以及一道魔修神魂,祖母若是信我,且与靖王和太傅商量着,不管是用阵还是齐力下手,想办法灭了那个魔修,必要时将功法交给皇太女。”
杜嫦猛然抬头直视她,瞳孔放大:“此等密辛……孙女你,可是知道了?”
杜长柔点了点头,直白道:“国运之事也好,泰康帝之事也罢,孙女都大抵了解了许多,这其中有缘故种种,不忍卒说,孙女唯一信任的人便是祖母,还请祖母替我操劳一番。”
杜嫦审视她道:“你可是因某些机遇接触了国运,这才能以此等速度进阶?”
杜长柔道:“算是吧,也多亏了戎貅。”
“糊涂啊,”
杜嫦道,“那国运何等危险?若是神魂不够强劲,寻常人碰一下就会疯魔。
你有我这个祖母撑着场子,何必自顾自地去犯这个险呢?”
“奶奶,”
杜长柔严肃道,“我终究要自己强起来的。
您在盛京幸福安康、颐养天年,这才是我想看到的。
如今我修为尚浅,仍是需要您这个帮手。
那魔修神魂狡猾,您切记先做好万全的准备,再注入灵力将其激活、一举灭杀,别再耗费寿元,令孙女揪心。”
杜长柔一个“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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