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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精神病医院和监狱，哪一个更折磨人？”

席羽沐反问她。

好吧，甄盈摊摊手，报复人这种手段，天蝎座的席羽沐更擅长。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半死不活的了，估计精神也在崩溃的边缘了。”

透过玻璃迎着阳光眯了眯眼，她不知道蔺娴如对贺博做了什么，但是当她进去看他的时候，那人已经半死不活，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了，而且眼睛里透出的恐惧怕是这辈子都难忘。

可是蔺娴如的眼神那么平静，平静得像摊死水一样……那样的蔺娴如，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蔺都司吗？

“怎么了，又在想她？”

席羽沐点了点头。

“说真的，羽沐，她现在的样子你也看见了，你怎么想的？你……还爱她吗？”

甄盈盯着席羽沐，等着她的回答。

她一直很期待席羽沐的反应呢，结果……好像没什么反应啊。

“我什么时候不爱了？”

席羽沐想也不想就回答了。

还爱？蔺娴如在她心里就从来没走出去过，何来的还爱？

甄盈笑了，举起大拇指，给了一个你牛的表示。

这才像席羽沐嘛，就像当初两人闹别扭，蔺娴如的回答一样，这两人真的是绝配啊。

“所以呢，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等她再娶一个老婆啊？”

撑着下巴，瞅着她。

再娶一个老婆？席羽沐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

看席羽沐的反应，甄盈就知道这家伙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她将自己之前查到的资料给了她，那些资料上拍了很多关于蔺娴如和另一个帮主岚音的照片，所谓的……亲密照。

“一个朋友告诉我的，说最近两家走得很近，会不会是要联姻啊？”

“联姻？”

席羽沐眉头皱得老高，而甄盈，很满意她的这个反应。

“是啊，其实我看到过她们几次，就是上次蔺娴如离开的那一个月，在情侣餐厅，两个吃烛光晚餐来着。

貌似……好像有接吻，不过我位置看不太清，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后来多看到几次就……”

“停！

后面的别说了！

！

！”

席羽沐揉着太阳穴，心里冒出了一团怒气，她在尽力忍耐着不要爆发。

情侣餐厅！

！

！

！

烛光晚餐！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