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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说完又点了点头,自问自答,“嗯,超离谱。”
范光星不反驳,又是一笑。
“你们中间有两个人都只写了rap定位吗?”
火鹤摸完了肌肉,又回到了之前的话题。
成安鲤看了看洛伦佐,范光星也看了看洛伦佐,似乎是想通过他的态度确定要不要说些什么内幕。
洛伦佐垂下眼睛想了想,才告诉火鹤:“我们写什么是老师当初就确定好的,其实钟清祀还想写舞蹈,但是他们不让。”
“为什么?”
“大概是想突出他rap担的地位吧。”
成安鲤耸了耸肩,“范光星想写rap,他们也没给。”
火鹤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觉得帝都似乎对总部练习生的干涉有些太多了,显得星汉过于放任自流,但再一想或许是各地教学的区别,帝都也确实输送了更多的艺人进入圈内。
他又和三个人聊了几句,恰好负责人进了门,连带着摄像老师们,于是这段对话告一段落。
霍归和帝都的三个人分别说了话,还沉浸在莫名的兴奋,嘴角快要咧到太阳穴上去,只拉着火鹤的袖子,一叠声地说:“他们也没有鹿梦说的那么可怕嘛,什么抱团之类的!”
火鹤:“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他们抱团,是别人看到他们凑在一起,压根不敢接近?”
自己上辈子是个留学生——当然,没上完学就死掉了的那种,刚出国那阵子买什么都要算汇率,算来算去什么也舍不得买。
而自己上课认识的新朋友去了几个月就考了驾照买了车,甚至家里也给他买了几套靠近学校的公寓房,一套自己住,另外的出租。
人与人出身的差距是天差地别,而金钱所带来的鸿沟不仅是衣食住行上的,更有可能是心理上的:社会地位的差异,对权力的感知,经济的不安全感,文化因素等等,都有可能带来类似的影响,孩子对这些往往是最敏感的...
火鹤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当初选修了社会学相关的课程,可不是让自己重生后还在这里大思考的。
霍归对他的说法认真地理解了一下:“好像也有道理哦,我看到他们好像莫名其妙就有种抵触的感觉。”
火鹤说:“但是接触下来也没什么好抗拒或者害怕的,对吧?”
霍归高兴地说:“对!”
而且他人生第一次摸到了肌肉,以前看电视上很多男明星都有好看的肌肉线条,他一直想知道是怎样的触感。
舞蹈部分考核的负责人,同样是从六代当年的工作人员里移至七代的,原本就是跳舞出身的女性,姓董。
火鹤在查看六代练习生的一部分视频时能看到她出镜,知道这是一位相当出色的舞者,如果不是因为伤病,应该还能继续跳下去。
董姐低头看了一眼手里关于在场练习生的相关资料。
她并没有参与当初前二十练习生的评分工作,六代集合之后,分部和总部各位负责人和专业老师对每个人的评价刚刚发到她手上。
火鹤是唯一一个在定位中只写了“vocal”
的练习生,此时却被添加到了舞蹈组名单的最后一个。
星汉分部对于这名练习生的评价,溢美之词不要命地叠加,恨不得向全世界炫耀——再怎么样这也只是个不到十二岁的孩子,有天赋的十二岁,她也不是没见过,未来好好培养当然有获得成功的可能,但是现在年纪也太小了。
况且没有舞蹈的底子,基本功肯定比不上那几个从小跳舞的,又能出色到什么程度?
公司是看到了关于星脉娱乐“星汉分部遭打压”
的离奇论坛说辞,才试图捧一个幸运的孩子出来的?
她摇了摇头,甚至觉得有些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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