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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还极逼真地“嘶”
地一声倒吸口凉气。
叶宵半跪在车顶上,眼里忧色更深,“那我帮你揉揉好吗?我会这个,揉揉会稍微舒服一点。”
凌辰本来就是装的,他三角肌肱二头肌全都好得很,揉屁揉。
但对上叶宵都要急哭了的眼神,他把手臂递过去,“好,那你帮我多揉揉,疼得有点厉害。”
叶宵郑重点头,像做什么大事一样,跪坐到车顶上,勤勤恳恳地开始帮凌辰按揉肌群。
围观了全程的江灿灿,在心里再次刷新了凌辰的下限——老男人无耻起来,真的分分钟不是人啊!
装柔弱什么的,寡廉鲜耻!
这时,凌辰抬眼看着江灿灿探出来的大脑袋,挑了挑眉,意为——还不滚?
江灿灿脖子一僵,强势瞪回去,又跟土拨鼠似的火速缩回车厢里,心里碎碎念——我他妈运气贼差了,竟然目睹了这极为辣眼睛的一幕,心疼自己!
叶宵的注意力全在凌辰身上,没发现身后围观的江灿灿,见凌辰眼神变了,还以为自己手上力气没控制住,紧张兮兮地,“是难受吗?”
凌辰收回视线,垂眼看着搭在自己三角肌上细细白白的手,微摇头,安抚,“很舒服,你继续。”
叶宵因为常年握刀,手心全是硬茧,和凌辰满手的槍茧差不多。
不过凌辰手型大,叶宵手型要小上一两圈,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手背上的皮肤更是又白又细,搁在凌辰隆起的肌肉上,分分钟就出对比效果。
凌辰有意无意地看了好几眼。
“嗯,好!”
得到肯定,叶宵很满足,朝凌辰笑了一下,低下头继续按揉起来。
装甲车又开了大半个小时,最后停在一处小土丘旁边,几十米开外有条溪流。
之前连续几天吃无色无味的营养剂过活的经历,让江灿灿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导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灿爷做饭异常积极。
将四个军用头盔从江木手里抢过来,江灿灿颠颠地跑到溪水边清洗去了。
江木面无表情地望了眼空下来的手,没什么表示,转身回车厢找要用的罐头。
凌辰则享受着伤患待遇,连拧开军用水壶壶盖这种事叶宵都帮他做了,让凌辰恍然有种自己已经残废了的错觉。
但他心态好啊,自我厌弃啊愧疚啊羞耻啊这些心理和他半点沾不上边,他躺在草地上吹着小风,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叶宵聊天。
“刚刚在车上,灿灿想摸摸你的刀,为什么不让?”
他语气算得上柔和,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纯粹好奇,或者单纯是闲的。
叶宵抓着刀鞘,一本正经,“斩水不喜欢别人摸它。”
凌辰懂,有些人对自己的专用武器是有洁癖的,比如,他以前有把槍,也是别人碰都碰不得。
但看见叶宵绷着小脸的认真模样,凌辰又想逗他了,于是屈起长腿,抬眼看着坐在旁边的叶宵,低了声调,“那如果是我想摸呢?”
凌辰没想到的是,下一秒,漆黑的长刀就被叶宵递到了自己面前,半点犹豫都没有,让他眼里都浮起了几分愕然。
叶宵又把刀往凌辰那里递了递,“给你。”
眼里是纯然的信任。
凌辰坐起来,把刀接到手里,心思有些复杂。
这两三天下来,他不可能没有发现,叶宵对他的态度很不一样——只吃他递过去的食物,一门心思保护他,刀也只给他摸。
让他甚至有种感觉,叶宵对他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
一边想着,凌辰低头看着手里抓着的刀,刀鞘和刀柄都是纯黑色,全长目测九十厘米上下,刀身平直,刀尖略向上翘,双侧开刃,刀刃宽约五厘米,血槽两面共四条。
开鞘后,银白色的刀刃泛着的冷意,让凌辰想起之前被骷髅狼围攻时,从天而降的这一抹刀光。
他想问,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但直到把刀还回去也没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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