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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罢一甩袖子。
“荒唐!
下不为例!”
男人愣了下忙喊:“大人,我——”
李郡守已经脚不沾地的走了,那将官看了他一眼也转身走出去了,片刻之间李郡守差役兵将呼啦啦都走了,留下他站在堂内——
怎么回事?怎么就他成了诬告?荒唐?他话还没说完呢!
李郡守催马疾驰走出这边好远才放慢速度,伸手拍了拍胸口,不用听完,肯定是那个陈丹朱!
“丹朱小姐最近干什么呢?”
他低声问身边的差役,“我听说要开什么药铺,怎么又被人告抢劫了?”
差役倒是听到消息了,低声道:“丹朱小姐开药铺没人买药问诊,她就在山下拦路,从这里过的人都要买她的药——那边吓的都没人敢过了,这一家外地人,不知道,撞丹朱小姐手里了。”
啧啧啧,好倒霉。
李郡守听的无语,能说什么?什么都法说,没看到那位朝廷的兵听到桃花山,一句话不问也转身就走了呢。
丹朱小姐,谁敢管啊。
“走走,继续巡街。”
李郡守下令,将这边的事快些抛开。
男人追出来站在门口看到官府的队伍消失在大街上,他只能不解茫然的回过身,那劫匪竟然如此势大,连官府官兵也不管吗?
到底是什么人?
此时堂内响起妇人的叫声,男人腿一软,差点就倒下去,儿子——
“好了。”
大夫的声音也随之响起,“福大命大,算是保住命了。”
保住了?男人颤抖着双腿扑过去,看到儿子躺在桌子上,妇人正抱着哭,儿子软软绵绵,眼皮颤颤,竟然慢慢的睁开了。
男人噗通就对大夫跪下叩头。
大夫一边擦拭着手,一边看被伙计收起来的一根根金针。
“你也不用谢我。”
他说道,“你儿子这条命,我能有机会救一下,主要是因为先前那位高人,要是没有他,我就是神仙,也回天无力。”
叩头的男人再次茫然,问:“哪位高人啊?”
大夫被问的愣了下,将金针盒子接过递给他:“就是给你儿子用金针封住毒的那位高人啊——应该还给了解毒的药,具体是什么药老夫才疏学浅分辨不出来,但把蛇毒都能解了,实在是高人。”
男人怔怔看着递到面前的金针——高人?高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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