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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丫鬟叩了个头,像是咬了咬牙,这才缓缓开口道:“是。
回主子的话。
奴儿是怡红院掌事丫鬟,原府里取名袭人的。
奴儿自知犯下了死罪,煎熬着苟活到现在,可这事关主子的恩德,实在是……不得不拼着万死求主子赐见,私下里向主子您倾诉一番。
主子您容奴儿把罪过讲出来,便请主子发落,哪怕是将奴儿重重惩处,只要能稍稍让奴儿心里好受些,奴儿也就甘愿了。”
弘昼听她把话说得这般严重,不由哂笑了一下,倒也没生气,只是斥责道:“说话别这么遮遮掩掩的。
既然是有了罪要自己来讲,现在我这不也见你了,你直说便是了……哦……你不用管他,他是本王的包衣亲信、得力手下,你如今呢,连猫狗都算不上,最多算是本王养着的一个小丫鬟罢了,不用避讳他。
至于惩处,现在还谈不上,本王平日里疼你们几句,那是为了自己舒心,真要是惩处你们了,那自然也是为了本王自己舒坦,哪有什么让你心里安不安的道理。”
袭人听了这话,心里满是委屈,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只得又叩首哭着说道:“是……呜呜,主子教诲得是。
是袭人失言了。
昨儿……太太和姨太太回怡红院,说起园子里闹了贼……奴儿……奴儿……呜呜,奴儿苦想了一整夜……呜呜……甚至想过一死了之……呜呜……可又觉得死也要来求见主子,把事儿说清楚。
呜呜,其实,呜呜……昨儿……昨儿巡夜的婆子见到的那个贼……呜呜就是奴儿呀……”
说到这儿,冯紫英都不禁皱起了眉头,一脸讶异。
那袭人已经伏倒在地,呜呜咽咽地哭得梨花带雨,那双俏眼中,泪珠儿就像断线的珍珠一般,不停地滚落出来,身子也因着哭泣而微微颤抖,她本就是个柔弱的少女,品貌和身段都是极为出众的,此刻穿着宫裙褂袄,更衬得身材玲珑有致,即便此刻满心哀伤,竭力掩饰,却也难掩少女身上那股子天然的妩媚风情,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哪怕是见多了世间事的冯紫英心里都忍不住泛起一丝怜惜,更别说弘昼了,他心里也不免有些不忍,只是嘴上依旧冷冷地说道:“别哭个没完了……你说昨儿是你?深更半夜的,你不在怡红院待着,跑到沁芳源去做什么?既然被巡夜的婆子撞见了,怎么不出声呢?”
袭人像是死死地抠着地上的砖缝,费了好大劲儿才勉强抑制住自己的哀伤,抽噎了好半天才说道:“是……奴儿知道说出来是死,不说出来也是死……只求主子能开恩饶过奴儿……奴儿其实是去扮贼……”
弘昼和冯紫英不禁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随后便听那袭人哭得稍微缓了些,只是依旧伏地诉说着:“主子容奴儿细细说来。
上个月初四晚上,奴儿本是将太太交代的料子衣衫送去紫菱洲三姑娘那儿,路过凹晶馆院子水桥这儿的时候……却听见有个小太监引着个人影在走动,奴儿当时就吓坏了……心里想着怕是太监偷了东西要出园子,本来是想大声喊人的……可谁知听他们说话的声音,感觉又不是那么回事,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了些话,也听不太真切,只分辨得出是个男人的声音,还听到说‘劳烦公公再回姑娘,下个月怕不能来了’之类的话……呜呜……主子啊,奴儿当时真的是吓坏了,煎熬了好些日子,既不敢相信,又不敢不信,想回禀妃子去,可又实在是没凭没据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呀。
就凭奴儿这空口白话,要是折腾得园子里闹开了,咱们做奴婢的本就没什么分量,关键是怕损了主子您的脸面啊……思来想去,想着干脆装糊涂,就当没这回事儿,不提也罢……可奴儿心里实在是放不下,主子您是我们的主子呀,若真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奴儿就是粉身碎骨也难赎罪了。
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呜呜……主子啊,奴儿本就是府里用过的丫鬟,身子早就不那么清白了,哪里还配侍奉主子做什么丫鬟呀……寻死的心都有过好几回了……奴儿也没那个福分和资格去跟妃子、太太们讲这些,左右都是个死,心一横,才想出这么个主意来……”
这番话听得冯紫英都愣住了,见弘昼使了个眼色,便赶忙问道:“你……你竟是假扮贼,故意惊动婆子,为的就是想让主子提防?”
袭人也不敢看冯紫英,只是把头叩得砰砰响,额头都一片乌青了,口中说道:“是……奴儿实在是太荒唐了。
只想着,要是园子里说有贼偷盗,主子您肯定会加强防范,有了监管和约束,总能保全主子您的恩德和体面。
没想到今儿园子里闹成这样了……奴儿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这才冒死求主子赏脸见奴儿。
如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反倒觉得心里敞亮了些,这事奴儿从来没跟别人说过,一直就藏在奴儿心里,现在就请主子赐奴儿罪吧,主子啊,袭人是又蠢笨又没担当,可心里真的就只想着主子您啊……呜呜……主子,您就发落了袭人吧……呜呜……”
说着,又伏地哭泣起来,身子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花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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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紫英见状,便也不再吭声,心里暗自盘算着,抬眼瞧着弘昼,等候他的吩咐,却见弘昼只是盯着地上的袭人,半天都没说话,屋里的气氛显得格外压抑,冯紫英忍不住躬身说道:“主子,您看这……”
弘昼抬眼看向冯紫英,忽然笑了,说道:“紫英,看来这丫头就是昨儿那‘贼’了,你且说说你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冯紫英眼珠子一转,当下心里估量着眼前的情势,觉得也没必要再隐瞒什么了,便将昨儿去抄了寿熙班,抓了小颜生,以及听说班中武生柳湘莲“做了些不合规矩的事”
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弘昼的脸色,赔着笑道:“主子……这事目前还没个准儿,主子倒也不用为了几个戏子丫鬟的事儿太生气费神。
只是这园子是主子的行宫,安危总归是重要的。
奴才已经写信给李卫,请他安排姽婳军来驻守,要是眼下的话,就请主子示下,是不是让顺天府派人来帮忙看管一下……还是奴才安排旗下的人来看管……”
弘昼摆了摆手,说道:“你抬起头来……”
原本俯身颤抖着的袭人,听到这话,身子微微一震,又叩了个头,这才缓缓抬起上身,微微向前平抬着头,只是眼神依旧不敢看向弘昼,只是盯着地砖。
弘昼细细打量着她,但见这袭人眉如春日新柳的两片嫩叶,鬓似初月的两弯,粉腮圆润,额头宽阔,嘴唇粉嫩,看着就是个让人觉得可亲可近的邻家少女模样,只是此刻哭得两眼通红,畏畏缩缩、凄凄惨惨的样子,倒显得越发可怜可爱了,弘昼见状,却是一笑,说道:“倒也是个标致的丫头……”
冯紫英和袭人原本都以为弘昼要发怒了,或者会接着质问些细节,哪知道这王爷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冯紫英听了,不由得失笑了一下,连袭人也愣了,俏脸一红,头垂得更低了。
却听弘昼话锋一转,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紫英,你听听……看来,真是本王不知惜福了,守着这园子里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姑娘,却没好好去了解,倒像是辜负了她们的好年华了……”
冯紫英一听,心里有些慌了,赶忙站起身来,也跪地行了礼,正色说道:“主子……园子里的这些丫鬟,那都是主子您恩典收留,用来服侍主子您的,而且现在这事儿还没弄清楚呢。
主子您万金之躯,可犯不着为这些事儿生气。
就交给奴才去办吧,奴才一定把那个什么戏子给抓回来,给主子您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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