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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知在这园子里,主子的权威至高无上,她们姐妹俩不过是卑微的奴婢,哪禁得起弘昼的责罚呀。
她心里既担心妹妹说错话或做错事,又害怕弘昼迁怒她们,满心都是惶恐与无奈,想着当下稳住局面才是最要紧的,可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只能拼命地给妹妹使眼色,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金钏儿连连摇头示意妹妹别乱说话,可玉钏儿到底年幼,已经慌乱得没了分寸,根本没领会姐姐的意思,只是一个劲儿地在那儿抽泣着,身体还微微颤抖着,那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金钏儿无奈,调匀了气息,赶忙说道:“死丫头……主子跟前,乱叫,成什么体统……我有什么好不好,服侍主子要紧,你……你只管侍奉就是了……”
她边说边狠狠瞪了玉钏儿一眼,眼神里满是责怪与让妹妹冷静的急切,心里想着这妹妹怎么这么不懂事呀,这时候可千万别再火上浇油了呀,不然咱们姐妹俩可就真的完了。
弘昼回过神来,瞧见金钏儿那惶急的神色,心里一阵恍惚,说不清是得意还是别的感觉,只隐隐觉得这两个丫头如此怕自己,竟莫名升起一种可以随意拿捏她们的得意来,想着自己只要稍微皱皱眉头,她们就得吓得魂飞魄散,这种感觉让他心里有了一种别样的满足,仿佛自己的地位和威严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了。
他翻身坐起,靠在湖心亭的栏杆上,看着地上衣衫有些凌乱、满脸通红、瘫软着的金玉二女,心里想着她们这般狼狈无助的样子,越发衬出自己主子的威严,可又觉得事情闹得似乎有些过了,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既不好立刻就原谅她们,又怕真把她们吓着了,以后侍奉起来没了那股子劲儿,心里有些纠结。
弘昼此时心里那股情绪未消,又饮了些酒,感觉浑身燥热,便故作恼怒地沉沉一笑,说道:“怕本王伤了你姐姐?”
他这话一出,既是想维持主子的威严,又想看看玉钏儿如何回应,心里隐隐期待着她更加惶恐求饶的模样,似乎那样能让自己那复杂的情绪得到更大的满足,仿佛只有看到她们战战兢兢、卑微至极的样子,才能抚平自己刚刚被打断兴致的不快。
玉钏儿听弘昼出声责问,她本就娇柔胆小,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虽知道要听弘昼安排,可自己小小年纪,做着这般侍奉的事,心里总归盼着主子能和颜悦色些,哪怕只是给个温和的眼神也好呀。
此刻听了这话,心里越发慌乱,那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下来,又看看姐姐,知道没办法,委屈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她强忍着抽噎,求告道:“奴儿……失措了……请主子责罚。”
她想着自己确实犯了错,惹得主子不高兴了,只盼着弘昼能从轻发落,别太为难姐姐和自己,心里满是无助与害怕,觉得自己就像置身在黑暗的深渊里,只能等着主子的裁决了。
金钏儿见有说话的机会,忙趴下身子,伏地叩了个头,她此刻鬓钗已乱,也顾不上这些,心里只想着怎么才能平息弘昼的怒火,口中整理着言辞说道:“主子,我们姊妹年纪轻……总是无知不懂事,伺候的不是了,主子金贵,总不要恼,只管责罚就是了。”
她心里清楚,唯有放低姿态,把过错都揽到自己姐妹身上,或许才能平息弘昼的怒火,哪怕受些责罚,只要能保住妹妹,让主子不再追究尤家姐妹的事儿,那也值了,所以话语间满是卑微与讨好,就盼着弘昼能看在她们如此诚恳认错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她们这一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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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听了,笑了笑,向前探了探身子,装模作样地收起些怒气,托着脸腮说道:“侍奉主子本就要用心揣摩着主子的心意,事事等主子吩咐才做,那就是不懂事了。
哪能光顾着自己那些想法,耽误了正经侍奉的事儿呢。”
他这一番话,既是在敲打金玉二女,让她们明白自己的身份和职责所在,也是借着这由头,发泄刚刚被打断兴致的不满,同时想通过这高高在上的训诫,再次彰显自己主子的权威,让二女更加敬畏自己,想着以后她们侍奉起来就得更加小心翼翼,得把自己的心思揣摩得透透的才行呀。
玉钏儿这时已经稍稍回了神,隐隐听出弘昼好像有些生气,可又不确定是不是故意吓唬她们,心里七上八下的,既然弘昼问了话,总得回应,便也随着姐姐伏地叩了头,带着慌乱和委屈回道:“玉钏儿是一时慌了神。
玉钏儿知道,自己和姐姐的身子,都是要用心侍奉主子的。
只是奴儿年幼,又笨,不敢随意揣摩主子心意,也没经历过这些事儿,不知道怎么侍奉主子才得主子的意,不敢乱猜主子的心意……一切总是奴儿的错。”
她心里委屈极了,觉得自己已经尽力按要求做了,可还是惹得主子不高兴,只能把过错都归到自己身上,希望弘昼消消气,话语里满是颤抖与害怕,尽显此刻的无助与惶恐,那小小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似的。
金钏儿听妹妹这么说,似乎也清醒了些,抬眼偷偷瞧着弘昼,见弘昼衣衫有些松散,那模样让她心里有些发怵,想着这主子的心思可真是难捉磨呀,万一哪句话说错了,可就又得遭殃了。
她怕弘昼真因为这事责罚妹妹,虽说弘昼平时性子看着还算温和,可这等贵人的心思实在难猜,万一话赶话惹恼了,她们姐妹可承受不起呀。
想到这儿,她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主子……奴儿姐妹年岁小没见识,若说体察主子心意,又总怕错了。
主子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示下,奴儿们一定尽心,再不敢出岔子了。”
她此刻心里想着,只要能让弘昼不再生气,哪怕是再难的要求,自己也只能应下了,只盼着能躲过这一劫,让妹妹和自己平安无事,哪怕是要她赴汤蹈火,她也认了呀。
弘昼心里一动,见二女这般顺着自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想着这两个丫头终究还是得乖乖听话呀,随口说道:“那你们且先站到一旁去,莫要再惹我心烦了。”
他这话出口,其实也是想先缓一缓这有些尴尬又紧张的气氛,毕竟刚刚闹了这一番,也得让彼此都冷静冷静,自己也好整理一下思绪,看看接下来该怎么对待这两个丫头才好呢。
金玉二女听闻,如蒙大赦,赶忙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那动作慌乱又急促,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站到了亭子的一角,两人手紧紧地攥着衣角,身子还微微颤抖着,心里依旧七上八下,不知道弘昼接下来会怎样,只是暗自祈祷着千万别再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发生了,那忐忑不安的心情就像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怎么也落不下去呀。
弘昼沉默了一会儿,又喝了几口酒,看着湖面,那湖面波光粼粼,却映不出他此刻复杂的心境,他像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也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心里盘算着这事儿到底该怎么收尾才好,既不能失了自己的威严,又不能把这两个丫头逼得太紧了,毕竟以后还指望着她们好好侍奉呢。
过了片刻,他转头看向金玉二女,缓缓说道:“今日这事儿,你们都给我记好了,往后做事可得长点心,莫要再这般毛毛躁躁,失了规矩。”
金钏儿和玉钏儿忙不迭地点头,齐声说道:“主子教训的是,奴婢们定当铭记于心,往后定当加倍小心,再不敢有差池了。”
那声音里透着满满的敬畏和惶恐,仿佛只要弘昼再说一句重话,她们又得吓得瘫软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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