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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艰难地问,“你去干什么了?”
“参加了一个晚宴,和不认识的人社交。”
林逸清说,“好累。”
关我什么事,也不是我逼你去的。
“以后我每次请假,大概都是要参和这些破事,很累。”
林逸清打开水龙头,“所以我每次回来后,你都要主动吻我关切我是否一切安好,知道了吗?”
温热的水从头淋到脚,我却觉得浑身冰冷。
我没有违抗林逸清的能力,也就是说无论心里再怎么厌恶表面也要演得和和美美,这样终有一天我会习惯,我会习惯听她的命令,习惯对她献上笑容,习惯关心她,就像习惯她上我一样。
也许一开始我还会在心底骂她两句,然后呢?如果一遍遍重复某个程序,心也会麻木吧。
“现在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吗?”
我应该像她说得那样,主动吻她然后问她一切是否安好,可我僵着身体,一动未动。
“不要惹我生气。”
林逸清一个吻轻轻点在我的颈后,就在她给我带上的项圈的后面。
这世界上总是充满了你不想做却不得不做的事,比如我在饭店打工时要对着劈头盖脸骂我的店长忍气吞声,比如我不偷自行车的话就没钱买饭吃,比如现在。
所以我对它很不满,可无论我再怎么不满,世界都没有一丝丝改变。
至少林逸清也不得不去参加应酬,我自欺欺人地想。
我转过身,在她嘴上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
“你还好吗?”
我问。
“不怎么样,但也还行。”
她加深了这个吻,舌头伸进来与我缠绵,刺激得我不由自主作吞咽的动作。
以前我还觉得这事挺恶心,你看,这不也习惯了吗。
林逸清一根手指插了进来,而我早已濡湿,这让她的动作畅通无阻。
我应该感到庆幸,因为花洒喷洒出的水流声盖住了我身下燥人的水声。
我不想再知道自己有多么习惯林逸清的肏弄。
一吻结束后林逸清又亲上了我的脸颊,然后她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怎么哭了。”
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流了眼泪,热水的温度比泪水高得多,让我难以察觉。
“因为……”
我不知道该怎么给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眼泪找理由,却也已经不敢敷衍她。
“因为……”
我紧紧扣住林逸清的肩膀,“太深了……”
我不知道林逸清是否相信了这个理由,至少她接受了这个理由,因为她终于不再说话。
像往常那样沉默地动作,浴室里只有我一人的喘息声。
她这次的动作不像以往那样强硬,手指不紧不慢地在穴内进出,快感始终在让人崩溃的边缘积累。
温热的水流在我身上缓缓流淌,竟让我产生了一种被林逸清整个包裹住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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