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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去插队,走南闯北,这种事情见得很多。
比方说,在村里开会,支书总要吆喝“地富到前排”
,讲几句话,就叫他们起来“撅”
着。
那些地富有不少比我岁数还小。
原来农村的规矩是地富的子女还叫地富,就那么小一个村子,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撅在大伙面前,头在下腚在上,把脸都丢光,这也是种极端体验罢。
当然,现在不叫地富,大家都是社员了。
做出这项决定的人虽已不在人世了,但大家都会怀念他的——总而言之,那是一个极端体验的年代;虽然很惊险、很刺激,但我一点都不喜欢。
现在有些青年学人,人已经到了海外,拿到了博士学位和绿卡,又提起那个年代的种种好处来,借某个村庄的经验说事儿,老调重弹:想要大家再去早请示、晚汇报、学老三篇,还煞有介事地总结了毛泽东思想育新人的经验。
听了这些话,我满脊梁乱起鸡皮疙瘩。
我有些庸人的想法:吃饱了比饿着好,健康比有病好,站在粪桶外比跳进去好。
但有人不同意这种想法,比方说,李赤先生。
大家宴饮已毕,回城里去,走到半路,发现他不见了。
赶紧回去找,发现他又倒栽进了粪桶里。
这回和上回不同,拖出来一看,他已经没气了。
李赤先生的极端体验就到此结束——一玩就把自己玩死,这可是太极端了,没什么普遍意义。
我觉得人不该淹死在屎里,但如你所知,这是庸人之见,和李赤先生的见解不同——李赤先生死后面带幸福的微笑,只是身上臭烘烘的。
我这个庸人又有种见解:太平年月比乱世要好。
这两种时代的区别,比新鲜空气和臭屎的区别还要大。
近二十年来,我们过着太平日子,好比呼吸到了一点新鲜空气,没理由再把我们栽进臭屎里。
我是中国的国民,我对这个国家的希望就是:希望这里永远是太平年月。
不管海外的学人怎么说我们庸俗,丧失了左派的锐气,我这个见解终不肯改。
现在能太太平平,看几本书,写点小文章,我就很满意了。
我可不想早请示、晚汇报,像“文化革命”
里那样穷折腾。
至于海外那几位学人,我猜他们也不是真喜欢“文化革命”
——他们喜欢的只是那时极端体验的气氛。
他们可不想在美国弄出这种气氛,那边是他们的安身立命之所。
他们只想把中国搞得七颠八倒,以便放暑假时可以过来体验一番,然后再回美国去,教美国书、挣美国钱。
这主意不坏,但我们不答应:我们没有极端体验的瘾,别来折腾我们。
真正有这种瘾的人,何妨像李赤先生那样,自己一头扎向屎坑。
*载于1996年10月11日《南方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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