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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转向另一边,手指更深,眼前更混淆,朱色的缕,乌色的漆,白色的象牙饰,在一起,成为她的恩人:是她初见他的样子,玄衣,褾红色的腰带,一片苍白的胸膛。
“恩人。”
文鸢低声呼唤他,身体一阵接一阵,一根指堵不住,用了两根,水液还是飞溅。
幻视的他,复为过去的样子,冷淡又沉寂,站在不近不远的地方,但文鸢知道他过后会救她,为她死,爱上她,于是不胆怯了,向他去,去得越近,手指动得厉害,身体疾走一般起伏,终于倾泻。
“我这是在干什么……”
文鸢纾解几次,清明了。
迟来的羞耻让她离榻,去庭另一边的温泉沐浴,走前,她太渴,喝了室内的酒,差点吐出来:“还是腥的。”
温泉不一会儿有水花,文鸢靠在石壁上,仰头呜咽,洗好的发在外,泛红的身体在水,水气盘旋,落在她舌面。
酒很厉害。
文鸢现在猜出她为什么会这样了,她一边后悔,一边却想把所有的酒灌给晏待时:“想看恩人,想要恩人……”
她在水中战栗,不知第几次高潮,下沉,剩一个发顶。
晏待时捞起她,抽出她的手指,带落动情的水。
“恩人?”
“文鸢。”
文鸢吓醒,晏待时却沉醉,抱住她。
夜半宴毕,送别后梁使者,他被众人簇拥,来到寝室,索卢胜之要听房,骓发要指导,都被他赶走,他浑身发烫,靠在门上,终于还是去了温泉。
欲望不受控制,不能这样见她,他想,转入泉中就看见文鸢。
往常文鸢是文鸢,今天开始是妻,不但高于他的一切,还属于他。
晏待时抱紧文鸢,嘴唇已经印在她颈侧,又分开。
“先送你回去,”
他捧她脸,“我洗一下,我,才下宴。”
文鸢贴他,闻他,他僵硬,放这馨香的身体在怀中亲热。
文鸢便大胆了,抓他的发,拽他入水。
婚服在汤池里荡,满庭都是深红,文鸢埋在中间,说悄悄话:“恩人,你喝了那种酒,会难受吧,你可以用我,恩人你用……”
她蹭他庭面,偶然与他对视,觉得陌生,才说是胡言,却被按上池壁。
他总是在下,在她腰腹间,这次压着她,以身形笼罩,且眼里黑白不明,尽是男子赤裸的情欲,文鸢害怕,同时像被勾引:“恩人。”
她去抱他,隔着湿衣服盘上他的腰。
腹中酒在帮忙,两人一亲,险些出事:他撕开自己的衣服,就要进入她,拼命忍住,将她放在温泉石上,用口交,用手指,总之不伤她。
但她向他敞开,他因此看到她动情的程度:温热的水,已经满溢。
石头很快滑得坐不成,两人到岸上,文鸢拽一点帷帐,承受他两指的抽插,他便将帐拽落,垫在她身下,一手还在她体内,一手举她腰,将她放身上舔。
文鸢鼻子热,也流出两股红来,竟这样去神,一下子躺倒。
“摔到了?”
“没有,恩人你快,”
他帮她擦洗,她不要,抓他两指,推入身体,犹豫半天,再加自己的一根。
大小两只手挤在入口,并进体内。
晏待时要抽手,文鸢便按他。
水润的肉,绞紧手指,疼中的快感让她咬着唇哭,努力张开腿:“恩人,没事的,没有出血,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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