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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滑过胸腔,像哄小孩子一样在肚脐上揉了几圈,再随着指尖一路向下。
成欣被揽进一个怀抱,暖暖的气流钻进耳道,激起鼓膜的一阵震颤;大脑自作主张地接受了这条指令,腰肢被控制着抬起,于是连最里层的内裤都被扒了个一干二净。
她收着下巴垂眼看去,那只手落在了隆起的耻丘上,指尖拨开缠绕的毛发,试图探入更深的内里。
她条件反射地蜷起小腿、并拢膝盖,却正好把那手夹在腿心中间,贴合处传来的惊人热度迅速经由血管蹿到脸上。
前胸被甩了一巴掌,颤晃的奶肉一蹦叁跳,痛呼还没出口,蒋澄星的调谑就率先抵达:“湿成这样还夹什么。”
她抽动两指,捏住这颗猫眼螺来回搓捻,果不其然被几股呲出的水液浸湿了指头。
湿滑的软体动物一颤一缩,她将半个手掌都挤进去狠狠拽扯。
“刚才抽鞭子的时候就偷偷发情了?”
她声调上扬,带着一股戏笑的味道,“你这不是挺喜欢的嘛。”
两瓣肉唇被揪在一起揉弄,埋藏在中间的果核被反复摩擦,丝丝缕缕的快感悄然攀升。
成欣有些晕头转向,但还是没忘了嘴上反驳:“不、不是……”
不是的,太疼的话她不喜欢的。
比起痛打,她更希望落下来的手轻轻爱抚。
但为什么还是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了呢?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股燥热在小腹深处堆积酝酿,随着手指的揉搓愈发高涨。
或许是因为屈从于这样一位女主人本身就足够快乐。
她热烈地回应了她,没有辜负她的献身,使她感到哪怕是受苦也分外值得。
当然,不痛的话就更好了。
就像现在这样。
不打的话就尽管来摸,使劲儿点儿。
她自觉地分开了大腿,把隐蔽的花蕊暴露得更加清晰,方便跳跃其上的蜜蜂更自由地采蜜。
温热的指腹果然点上了那颗湿漉漉的小豆子。
在它大肆动作前,成欣有一秒的恍惚,这已经超过约定的游戏范畴了,但她们现在还是在玩游戏吗?如果是的话,为何升不起一点叫停的念头;如果不是的话,又为何还是想叫她——
“主人。”
她把她的目光扯过来,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然后她就吐不出什么有意义的音节了,快速扣挠的手像狂风暴起,在席卷摧毁中带来冲击波般的灭顶快感,一会儿是柔软的指腹,一会儿是坚硬的指甲,毫无规律的节奏,唯有粗暴的攻伐。
她止不住地战栗着,为了克制惊惧逃离的本能,她甚至有意识地把双腿又张大了几分,几乎是贴着女人的掌心把自己送过去玩弄。
很快她就不由自主地弓起脊背,抖着腰冲上了激荡的高潮。
“嗯啊、呼……”
她哼着鼻音喘息,身子向侧边歪倒,企图在余韵结束前获得一个抱抱,却马上发现女人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唔!
主、主人……等……”
手指的弹奏没有结束,刚有回落势头的身体又被拽起上扯,她以为是对方没注意到,就尖叫着向她解释,“高、高潮,已经,啊啊啊——!”
余震撼荡扩散,如数亿年前的板块运动被极致压缩,一瞬间撞击出座座连绵不绝的山脉,无数耸立的高峰一齐向成欣压来,她听到自己身体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像老房子里斑驳的墙灰,一碰就掉下来碎成尘土。
不对,这个感觉不对,她的心脏怦怦直跳,头脑却似供血不足般阵阵眩晕。
先前自己拿小玩具玩的时候,就算一晚上能连续冲上几回,每次也得有个缓冲时间,常常高潮过后的倦怠会让她对一切都提不起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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