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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能无助的看着叶知秋。
殊不知她这种目光最是惹人邪念,叶知秋的手掌慢慢地挪到她的幼小稚嫩的耳,田甜被激的浑身一颤,朝前一扑,落在他的怀里。
有些抖有些无助的叫道:“知秋。”
叶知秋作诡的手没有顿下一刻,嗓音却低沉像沁了凉凉的山泉水一般:“恩。”
他摩挲着她的耳,如玉的脸缓缓凑近。
在田甜的屏气凝神之际,丹唇缓缓靠近那可怜无知的小物。
而后红信子一扫,将那饱满的、脆弱的耳垂卷入龙蛇虎穴中。
田甜紧紧抠着他的腰,酥麻从耳尖蔓延,那种陌生的感觉几乎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连坐稳的力气都快没了。
可惜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紧抱着眼前的男人,然后一声叠着一声,不停的喊着他的名字。
叶知秋的呼吸也越来越热,越来越沉,最后将她打横一抱上了喜床。
红色的帐早已垂下,喜烛还在寂寞狂热的燃烧着。
田甜和叶知秋四目相对,只觉得灼热,只觉得躁烦。
叶知秋伸手,有些颤抖的指尖捏向她脆弱的衣,田甜抱着他,昂着脖子,像等待一场酣畅淋漓风雨的幼苗。
却不惶恐,却不质疑,满怀着希望和盼眷。
他们亲吻,气息不稳,他们交叠,香汗淋漓,直到田甜的颈枕在那微凉的白玉枕上,头上的玉簪叮铃一声敲响玉枕。
像是一场宣告。
一场战斗的开始。
喜被早就被叶知秋严严实实的拉上,他们的肌理相接,眼睛看不出一丝光亮,视觉作废、听觉被史无前例的放大。
喘息像春日喋喋细雨、亲吻似萦耳朵的蚊虫,肌肤相接是一种温度的相互拥抱,脚尖相抵,热汗相融,田甜在黑夜中瞪大眼,紧紧地抱着身上像水一样的人。
她低低地、却清晰的喊着:“知秋。”
那人挺入,她止不住痉挛。
“恩。”
她不知为何,眼泪止不住的落了出来,声音也很哑:“知秋。”
那人寻到她的脸,温柔的将她所有的眼泪尽数吻去,可身下却是那么的锋利,似刀,横冲直闯、蛮横地突破一切阻力。
田甜还是不停的叫着、不停的。
叶知秋抓住她的手,紧紧地,容不得她半点儿逃脱。
过了这么多年,他们相遇、他们相逢,他们终于合二为一。
翌日,田甜睁眼,正要起身却摸到一具温热的身体。
她愣了愣,直感觉整张脸都热的不可思议,她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和他。
田甜翻身做了起来,只感觉身上酸的很,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叶知秋换过的,也是,他一向心细,昨夜里她累得不行,其余的都是他收拾的。
时辰还早,天才蒙蒙亮,从窗沿里漏出点点橙紫色,田甜俯下身,细细的看着叶知秋的脸。
恩,很干净白皙的皮肤、干净的单眼皮下是一双越来越有精神气的眼睛,笔挺的鼻子,还有那淡红却温暖的唇。
田甜伸出手,将手轻轻阖在他的脸上比划,却被那人坏心意的抓了过来,紧紧地攥着她的手腕。
田甜想抽却抽不动,只能任着他轻轻阖在他的脸上,却他纤长又浓密的睫毛刮的痒痒的,她有些不好意思,轻问道:“知秋,你醒了?”
叶知秋睁眼,握住她的手将她抱在怀里。
田甜顺手捡起他的头发丝儿,缠在手指头上玩:“醒了还故意赖床,是不是等我叫你起来呀?”
叶知秋还是笑,却抚着她微红的脸,问:“疼、疼不疼。”
昨夜他好像不是很温柔。
喝多了酒有些情迷意乱,加之她穿着那样耀眼、合身的红色,他难以自持,一向颇以为傲的清明早就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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