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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发上,傅时礼穿着矜贵的白色衬衫,抬起长指利落解开领带,身躯靠过来的同时,淡若静水的眼眸依旧是盯着她。
姜瓷灵敏的嗅出了一丝危险,不自觉地挺直了背脊,漆黑黑的眼睛睁着也看他。
“嗯?知道怎么拒绝吗?”
男人眉梢挑起。
“我……”
随着傅时礼的靠近,那股已经谈不上陌生的清冽好闻气息也清晰传来,让她感觉脑海中的神经微末感到紧张,指尖下意识碰到自己腹部,姜瓷灵光一闪,拿孩子做挡箭牌。
她抿了抿干干的唇瓣,说道:“我就说家里还有孩子呢。”
傅时礼薄唇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轻易就看破她的小心思,压着低沉嗓音,很具有耐心地教她:“不对,你应该说我老公是傅时礼,小心我让他来打你。”
以他正人君子的做派,打肯定不是指武力动手。
不过,用手段来教训人,对方下场似乎更惨一些的。
男人这样很明显的调侃让姜瓷有点羞,又想笑。
那漂亮的唇抿出了不自知的笑,想提醒他,两人的关系还不是夫妻呢。
傅时礼已经靠近过来,两人距离只有几乎一张纸的距离般,他的呼吸,薄烫地洒在她秀气的鼻尖上,眼看着就好似要亲上来。
姜瓷细密的眼睫轻颤,视线不敢直视这一张令无数女人垂涎已久的俊脸,下意识避开,看到了他的衬衫。
傅时礼很爱穿白衬衫,面料就像是漂白过的,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一尘不染,干净矜贵得她都不好意思伸手去触碰,他身躯上下的每一处都让她感到忌惮。
姜瓷指尖缩了下,细微的反应让男人敏锐的察觉到。
他修长好看的大手握着她的手,动作自若地放在了自己的衣领上,深邃灼灼的盯着她,嗓音低哑好听:“喜欢我的衬衣?”
指尖下面料的触感跟想象中的差不多,姜瓷摸到了就满足,歪着脑袋没跟他俊美的脸贴太近了,黑色的长发衬得她小脸笑容格外温软,红唇翘着:“我要喜欢,你脱给我?”
“有何不可?”
傅时礼这个吻没落下,倒是要解开衬衫纽扣了。
姜瓷吓得当真了,赶紧去抓住他好看的大手:“喂!”
别墅里还有蔡姨在,算是家里的一个长辈了,他就这样在客厅沙发上脱光上衣,被看到成什么样子?
傅时礼道貌岸然之下,不正经起来让女人害怕。
“不是你想要吗?”
他腔调的意味明显是在戏谑她,却还要装作无辜的那个。
姜瓷要脸,没他这么强的心理素质当做脱衣服,眼神闪躲着不敢看,又故作镇定说:“傅总,在宝宝面前你规矩点,别教坏小孩子。”
他脱衬衫,落她眼里就色情了?
傅时礼低低的笑:“你脑袋瓜子都想着什么。”
姜瓷当然不会说想到他的六块腹肌,虽然也只是在第一次和他发生关系时,摸了一回,触感还是依稀记得的,很有紧绷的力量感。
蔡姨的晚饭很快准备好了。
两人也结束了在客厅里的聊天,去餐厅吃饭。
不得不说蔡姨的厨艺,跟家里徐女士的御用厨师有的一拼,姜瓷在有了八分饱时,问坐在对面优雅用餐的男人:“以后蔡姨都住在这了吗?”
她记得傅时礼先前别墅的保姆,是固定时间过来的,没有整天都住在这。
“嗯,小花姨会住到你生产后。”
傅时礼一个大男人再细心也没有照顾孕妇的经验,考虑到她的身体和突发状况,当然也要做好完全准备。
“小花姨?”
姜瓷听了一脸水雾。
傅时礼很有耐心跟她说傅家的事,语调温和:“这是傅家晚辈对她的亲密称呼,我和庭岸都是她看着长大,平日里很尊重她。”
虽然隔着血缘,情分却在这了。
姜瓷听了有些感慨:“以前我上初中前,也是跟着保姆长大的,不过被我母亲换了好几个,也没什么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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