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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北面,本公子还没有去耍过呢。”
单万笑道。
“大公子啊,北面凶险无比,您若是被那些乱臣贼子拿住,这······”
单小七犹豫了。
“有你,还有我大爷爷的亲兵在,谁能动我分毫?还有,我可以把你从闸刀下拽出来,也可以把你送回闸刀下,你可想好了。”
单万的表情马上变了。
“唯公子马首是瞻,小七不敢有二话。”
单小七唯唯道。
“这就对了嘛,等到我父百年之后,我掌了权,我一定会代替了那个没用的可汗,自己做一遭风流,那个时候,我大爷爷的位置,除了你之外,还有别人吗?”
单万问他。
“小七能得大公子,哦不,小七能得大王子厚爱,受宠若惊,受宠若惊!
!”
单小七这厮贱骨头抱着单万的马靴连连吻了起来,似乎,这位大公子已经是可汗了。
······
再说纪信与孔亮二人,他们进入了大姜山脉,已经是进入了北姜的名下的领土之内了。
二人在一处颇为茂盛的梅林里的山泉旁,下了马,喝了些山泉水解渴,吃些已经泛红的梅子,勉强填些肚子。
“纪信,咱们身后已经好些时候没有尾巴了,估计是甩掉那些狗皮膏药了吧。”
孔亮从水中伸出脑袋,说。
“哈哈哈,那些家伙,那些家伙,真的是比狗皮膏药还要粘人呐。”
纪信吞了一颗梅子,把梅核吐到草丛里去。
“想当年,曹孟德与刘玄德两位枭雄,青梅煮酒论英雄,甚是快哉。
可要我说啊,这梅子还是熟了的好吃,”
没有了追兵,耳朵里又是哗哗的山泉水在奏鸣,二人也放松了一直吊着的心,好好的歇息一番了。
把铁枪扔在地上,纪信大大喇喇地一屁股坐到草地上,却觉得腰间什么东西顶了一下,拿手一摸,原来是一直别在腰间的那杆洞箫。
抚摸着洞箫,纪信又想起了那个心上人儿,不由得惆怅起来。
“孔亮,你还记得在六镇的时候,乌日娜用马头琴弹奏的曲子吗?”
纪信转身问孔亮。
“那个呀,是一位禅意歌手的歌曲,那可是一位莲花一样的女子哦,是我最崇拜的歌手了,我当然知道的。”
孔亮说着,打起了拍子,唱了起来。
纪信拎起洞箫,也跟着和,没几遍,就记住了曲调,开始呜呜吹奏起来。
雁往南飞总会北回
有铁蹄踏草痕不见故人归
回首飘洒的雪中梅
再美再累已无人陪
风从南来却往北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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