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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不行!”
两个声音不约而同地响起。
花玛拐一直跟在陈玉楼身后,在少爷和别人谈话的时候,他一向懂规矩的并不会插话。
但听见这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居然想把少爷带去云南,还是在他伤没好的情形下,他忍不住便脱口而出。
另一个反对的声音,来自鹧鸪哨。
鹧鸪哨此时背着一个竹筐,竹筐里面装着几只大灵芝,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
他采到了几只大小世间罕见的灵芝,便想来找陈玉楼。
陈家的下人已经习惯了鹧鸪哨经常来访,便将他带了过来,鹧鸪哨才刚进门,刚好听见了金算盘要把陈玉楼带走那句话,不假思索地,他反对的声音也脱口而出。
金算盘一愣,看向两人,随即笑了。
他抬了抬下巴,先是对着花玛拐说道,“你,你看来是陈总把头的家仆是吧?你难道还能做你家少爷的主?没规矩。”
然后,他又看向鹧鸪哨,出口语气更是不留情面,“至于你,你是谁?你看着才多大?大人说话,小孩子家家的,一边去。”
花玛拐脸一红,鹧鸪哨却是脸黑了。
“在下,搬山,鹧鸪哨是也。”
,他自报家门,然后走过来站在了陈玉楼的身边。
此时的鹧鸪哨和陈玉楼一般高,虽然从容貌上看来,他应该比陈玉楼还小几岁。
金算盘瞧了几眼,语气还是充满不屑。
“搬山?搬山派倒是听说过,但鹧鸪哨这个名号……一点印象也没有啊,你小小年纪,野鸡没名,草鞋没号的,你不想着好好把自己的名头先打亮,还来管大人们的事,啧啧啧。”
见此人初次见面便一再出言不逊,还想着把陈玉楼带走,鹧鸪哨的脸色更黑了,但他向来忍耐力高,在陈玉楼以外的人面前喜怒不显。
虽然此时内心极生气,但还是顾及着陈玉楼的颜面,没有发作出来。
他向着金算盘拱手施了一礼,“这位兄台请恕罪,某这便告辞。
陈兄,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然后,他伸手去拉陈玉楼的手腕,他当时心里有气,出手便重了一些,一拉之下,触及了陈玉楼的伤口。
“嘶…”
看着他吃痛闪躲,鹧鸪哨这时也瞧见了陈玉楼手腕上缠着的纱布,脸色更黑了,眼神也凌厉了起来。
“怎么回事?!
你受伤了?”
,他忍着怒火,尽量不在金算盘面前发作出来,压低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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