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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只鸡为了方便使用已经切成了小块,厨师在出锅时就已经浇上了葱油和蒜末,无须客人自己动手了。
他试着夹了一小块放入口中,并未咀嚼,待到浇料的香味完全填满了口中才咬下第一口,这鸡肉经过反复地焯水过水,再加上收尾用冰块飞水,肉质非常紧致,但又不粗糙,十分柔嫩,毫无腥气。
而且鸡皮上抹了熟花生油,浇料和油的香气、还有肉本身的鲜味完美结合到了一起,尝了一口的他不由得束起大拇指,啧啧称赞。
不过白切鸡直接吃还是有些淡,得配着酱油一起吃才最合适,他又夹起一块鸡肉,蘸了蘸一旁小碟子里的酱油,放入口中。
那一瞬间极致的美味充斥了整个味蕾,令他发出了“唔”
的一声惊叫。
这酱油居然也是特制的,酱油与鸡肉时辰从里面尝出了虾仁的味道,是虾子酱油,将鲜虾、生姜还有料酒加入一般的酱油里,提升鲜味,使酱油与肉类更好地搭配在一起,尤其是白切鸡,加了酱油之后远不只是一加一的提升,鸡肉里蕴含着的香味如同被引爆了一般,和酱油的咸香味相辅相成,二者各有特色,却又不冲突,融洽之至。
时辰仰起头,忍住不让眼泪流出来,这熟悉的味道让他想起了姑妈小时候奖励他考试100分做的白切鸡,一时思乡之情涌上心头,情难自抑……
当他回过神来还想继续下筷时,发现眼前桌子怎么只剩干干净净的空盘了……诶,菜呢???
然后他看见了李福端着盘子,还在意犹未尽地舔汤汁……
李福:“嗝~”
你这是撑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吗!
时辰顿时捂脸,没想到这小子心态转变这么快,刚才还想着跑路,这会儿吃的比谁都快……
一旁收盘子的小二看见这边吃完了,一路小跑过来问:“客官二位用完了吗?我来算算多少钱,唔,一共50两,请问两位谁结账?”
李福哆哆嗦嗦地把口袋里的碎银子全倒桌上了:“这些够吗?”
小二也没嘲笑他们,看了一眼银子认真地说:“看上去是不够,不过也得看质地,有些碎银子质地比较纯,也重一些,光看大小不好说,还得称一称,不过我比较懂这个,我掂量一下就知道啦。”
说着他掂了掂那些碎银,又拿出其中一块碎银放在嘴里咬了咬,这一下他脸色都变了……
小二惨叫:“卧槽,这啥味儿啊!”
时辰心想能不臭吗,可是村长靴子里掏出来的,一看村长就是那种粗人就是一个星期不洗脚的好汉,这味道一般人哪里吃得消,刚掏出来的时候李福就连连摆手扇风。
这也是他心里的一个疑惑,为啥古代店家老爱用牙咬银子?古人又没裤子,除了极个别的人才放在奇怪的地方(暗示村长),银子这种东西基本上都是贴身放在衣襟里的,但凡是有个狐臭的主,那他掏出的银子得是多酸爽的味道啊。
那店老板一天咬这么多银子岂不是跟神农尝百草似的……
一不小心就跑题了。
这时小二又恢复镇定表情,看样子也是个尝过百草的老江湖了,他掐了掐手指算了算,翻着白眼说:“这些零零碎碎的银子就给你算二十两吧,还欠我们店三十两。
按以前规矩把你们打一顿丢出去就完事了,后来我们老板想了想觉得光打一顿也不顶事,万一有不怕死的天天来吃我们岂不是亏大了?所以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一是留下来洗盘子,二是被我们打一顿然后卖到妓馆去当小相公,选一个吧。”
终究还是时辰心理素质好,他满脸笑容地举起手说:“我们选洗盘……”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个轻柔悦耳的声音,“小二,他们这桌的钱我付了,不用找了。”
小二闻声转头,一块硕大的雪花纹银抛到他手中,他只是轻轻一掂量便满脸喜色,连声夸赞:“姑娘豪爽!”
然后揣着银子噔噔噔就下楼了,看都没看懵在原地的两条败狗。
小二离开了,露出了身后持剑的姑娘,一头乌亮的长发,凝脂般柔嫩的肌肤,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白皙娇美如天鹅的玉颈,还有那……秋水一般明亮的眼神。
时辰顿时陷入呆滞,嘴里轻念了一句:“齐姑娘。”
齐临月并未应答,只是伸手抓住了时辰的衣领把他拖了出去,“钱我付了,但是你得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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