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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兴安不知他有何建议,便点了点头。
那人举了一下茶碗:“要说找人,小人对这一带可是轻车熟路,官爷到处打听的是一位姑娘吧?不妨告诉小人那姑娘的名姓,小人认识的五行八作的人还算多,门路广,或许能打听的到。”
“哦?”
那人一笑:“小人从小吃混在此间,市井里落的个外号,叫梁上鼠,没有什么是我梁上鼠打听不到的,东家财西家宝的,都逃不过我的眼,都溜不出我的耳。”
霍兴安看着他,心想,真是人如其名,这外号也可笑,和梁上君子有一比。
霍兴安抱拳道:“在下霍兴安,幸会!”
问清了那兰悦的姓名以及样貌后,梁上鼠伸出了一只手。
霍兴安看到伸来的手掌,即明其意。
他淘出两个碎银放到梁上鼠的手上:“如果找到了这个姑娘,另有重谢!”
梁上鼠握住碎银,狡黠的一笑:“官爷有眼,信任我梁上鼠,放心,包在我身上了,我这就去给你打听!”
“多谢了!”
霍兴安拱手。
“官爷白日里只在这茶馆里坐等就好,我一有消息就来告诉你。”
“有劳了!”
霍兴安再次拱手。
梁上鼠乐呵呵的走了。
霍兴安微微摇头。
他对这个嘴含油舌、眼带贼光的人根本不相信,但见他自拍胸脯,加之自己现在一筹莫展,心想索性让他试一试也好,如果那家伙拿了碎银溜之大吉,就算自己施舍叫花子了。
他招呼来店助,添了茶,闷闷的喝着。
这个梁上鼠正是之前在财神庙里偷了那兰悦包裹的懒汉,当时挨了剌尔丹手下一顿打,并被威胁要送官府,但梁上鼠偷鸡摸狗混迹市井,暗道明路样样门清,当即奉上大把银子,不仅没事,还和剌尔丹手下混了个熟,偶尔还被支个差跑个腿,蹭点油什么的。
听到霍兴安对那兰悦的形容,他已经心下有数,再去问了剌尔丹的随从,更是确定。
但他并不急着去告诉霍兴安,而是先到沁芳阁嫖了一夜,又胡吃海喝一通,才羁拉着鞋打着饱嗝向街上走去。
在小王爷的府宅里,剌尔丹正和师爷抽烟讲话。
这两天,剌尔丹说动那兰悦,带她出门闲游山水,但那兰悦毫无心情,一路郁郁寡欢。
这并没有影响剌尔丹的勃勃兴致,每次回府,总是意犹未尽,眉梢带笑。
这天回府,剌尔丹更是高兴,因为午后在湖心亭的画舫上,自己念了两句刚学得的诗,使得那兰悦颔首称赞,于是越想越喜,立即招来师爷再翻诗卷。
见剌尔丹诗趣高涨,知道一定是因为那兰姑娘,于是闲谈间,师爷给剌尔丹出了个主意:“小王爷何不趁热打铁,先纳了她?”
剌尔丹说:“师爷可不闻,那年长兄硬抢了一个颇有姿色的民女,结果那女子未纳几日,竟上吊死了。
哎,汉人之女,节烈者多。
此女面相柔软,却怕是骨里刚直,一旦失手,重蹈我长兄覆辙……”
“是,是,那可就悔之晚矣,悔之晚矣。”
师爷连连道,“那小王爷此生可就……”
“可就白过了,”
剌尔丹接着他的话说,“我剌尔丹要的不是人,是心!”
“对,对,收人收心,更何况此生所爱呢?”
师爷赔笑道。
“嗯,师爷知我心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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