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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什么答案？当年我已经把所有事发的经过都和您说了，这个案子也结了，不是么？”

顾康点头，把文件合上，那照片实在是有些血腥，他知道虞菡是什么身份，当然也不愿意步步紧逼。

“我知道旧事重提让你非常不适，可是这个案子的疑点有很多，祝澜既然有绑架你的胆子，为何在一切都不明甚至都没有看见警察的情况下就自杀了？他已经死了，当时的杂房里只有你们两个人，你想怎样解释自然都是可以的。”

“您的意思是我在手脚都被绑着的情况下杀了祝澜吗？”

“不一定，但你肯定没有说真话。”

虞菡靠着沙发，唇角是淡淡的笑容，她看着顾康，拿起桌子上的文件打开，一张张看过那些照片，她眼里没有惊恐，甚至有些嘲弄。

她翻到最后一页，突然合上文件道：“顾警官，不管怎么说，我是受害人。

祝澜已经死了，那这个案子就已经结束了，我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从当初的阴影之中走出来，您现在这样，真的好吗？”

顾康眉心划过一丝纠结，他看着面色平静无波的虞菡，站起来道：“是我唐突了，抱歉。”

他拿着那个文件离开了，而虞菡的脸色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阴沉。

她半垂着眼眸，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记得以前在蜜月的时候，陆长渊说她是个坏到骨子里的人，她想这话他可能一点也没说错。

虞菡很多年前就知道如何隐藏实力了，她成绩明明很不错但是却每次都要保持及格，祝澜那时候绑架她，她想起了以前看过的那些她母亲留下来的笔记。

于是她对祝澜进行了一场急促而暴力的催眠，击溃了祝澜的精神防线，他自杀根本就是在虞菡的意料之中。

那时候她害怕吗？怕的，所以在陆长渊来了之后她在他怀里放声哭泣，也是从那一次之后，她开始对陆长渊无比依赖。

陆长渊也一定是看出了些什么，但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打破这份宁静而已。

晚上虞菡回家，她逗弄着家里的两只猫，而陆长渊则是去接孩子了，现在还没到家。

他到家之后虞菡笑着问两个孩子今天的状况，叫保姆带他们去洗手换衣服，自己则是被陆长渊叫去了书房。

“顾康今天来找你了？”

陆长渊派了很多人保护虞菡，自然是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

这么多年虞菡也习惯了，她点头道：“嗯，来问了我一些事情，后来不欢而散。”

陆长渊轻轻皱眉：“因为祝澜的那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