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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故意的,紧那罗看着自己竖起的瞳孔,把可口的香味尽数送进自己的鼻腔
不知火徒劳的吞咽着唾液,双手也鬼使神差的掐着对方柔软的腰肢
充血的腺体终于被释放了出来乖顺的躺在紧那罗的掌心,随着对方上下抚动的动作兴奋的颤抖着
松软的穴道轻易的吞下怒张的腺体,深处大开的宫口也含着敏感的冠头嘬弄着
不知火感到腰窝一阵酸软,咬着舌尖才好不容易将射精的欲望憋住,贴着柱身的软肉却好似活了一般蠕动按压着
紧那罗凑上来蹭着自己的脸颊,甚至将手指伸进了口腔里按压着尖锐的犬齿,不知火只好张口,生怕伤到了对方
“阿离…想要吗”
说着又含得更深了,紧那罗几乎是笑着说出来的
头顶的兽耳被对方搓揉着,不知怎的就被妻子压在床上,不知火费力的调整着呼吸,却被对方榨取般的套弄逼得喘息连连
牙尖刺破了指腹,鲜血忽的涌进了口腔,布满了倒刺的舌头立刻追了上来,几乎是贪婪的舔舐着
脑子已经无法运转了,被本能控制了的不知火在紧那罗抽出手指时恋恋不舍的跟着起了身,迎上来的却是对方的唇
乖巧的不像豹子,倒像是家猫,在不知火想要舔的前一秒,紧那罗退开了
有力的豹尾缠着紧那罗纤细的腰肢,不知火顶撞的力道越来越重,连她自己都担心会不会把自己的小鸟撞散,可紧那罗却依旧摸着自己的脸颊把甜腻的喘息送进自己的耳中,像是在勾引自己一样
“阿离…”
甬道又一阵绞紧,滚烫的爱液把兴奋到极点的腺体浇了个透彻,不知火猛的抖了抖身子,再也抑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喘息间鼻息交缠,紧那罗咬着不知火的下唇再次动起了身子,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黏黏糊糊的在两人耳边响起
不知火托着她的后腰迎合着下沉的动作猛的顶上,满溢的混合液体被挤压的尽数涌出
手掌胡乱的揉上了对方身后的尾羽,报复性的用力揉捏,紧那罗就抖着身子不敢再乱动,同时也压了自己的手腕
“不行…”
像是叹息一般的说出了这句话,尾音还带着颤,紧那罗压着不知火的肩膀缓缓起身等到尾羽脱离了束缚才安心的停下,抖动的腺体抵在腿根并不安分的乱蹭着,低头就是不知火蒙上了一层水雾的双眼
手指绕着膨大的豹尾,毛茸茸的在手臂上扫过,再次沉下腰含下狰狞的性器时,豹尾就猛的僵住,只剩下尾尖在空气里抖动着
为什么会这样…
脆弱的脖颈被自己握在手里,似乎只要用力一点就会被折断,身下重复着抽插的动作,神智已然被快感侵占,追寻着本能的索取着
“阿离…我还想要我们的孩子…”
她听到紧那罗这么说
兽人的恢复力都很好,至少昨晚的翻云覆雨只让紧那罗沉沉的睡到了中午,而枕边人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安静的靠在自己的身侧,平稳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呼在自己的脸上,腰肢上多出来了一份不属于自己的重量,不用掀开被子看就知道是对方的尾巴又缠了上来
揉了揉脑袋,把昨晚的事情想了个大概,顿时又面红耳赤的再次钻回被窝里
“嗯…阿罗?”
被自己大动作吵醒了的不知火迷迷糊糊的睁眼,把自己一下拉进了怀里蹭着颈窝,热热的鼻息擦着脸颊在颈间散开
想到昨晚压着不知火做的情景,紧那罗少有的有些兴奋,下次在清醒的时候…也想试试…
开学前的回光返照罢了,还有我在码什么东西?(生气的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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