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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少海:“听到过。”
我道:“佛先生有出来吗?”
岳少海:“没有出去,只有主人出去过,然后就是你们了。”
我和大憨相识一眼,大事不好。
如果说佛先生没有出去过,那么晚见到得佛先生就不是正正当佛先生了,听岳少海的说法那人就是许扬。
我继续问道:“岳少海,你还记得吗?是你找到鬼爷的铺子,并且要求华叔完成交易的,记得吗?”
岳少海:“我记得。”
我郑重道:“那你告诉我,这地方还有那些出口。”
岳少海似乎犹豫了,他开始变得沉默,似乎正在心里面斟酌。
我没有逼迫,只是安静的等着他想通,终于他开口了,“你们试着在天花板上找一找,也许能找到你们想找的地方。”
“谢谢你。”
我站起身子,抬头望着天花板,看来看去都是很普通,完全没有一点特殊之处。
我和大憨商量了几句后,准备带着岳少海一起走,这地方好赖不赖都是岳少海待的长久,说明他肯定会知道的更多。
大憨把岳少海背着背上,循着暗道一处一处的找,我冒险的点亮一盏烛台子拿到老远的望上照,一路上我才看清楚暗道的真实模样,上面的画满了壁画,最多的却是十八层地狱的景象,每一副都画的逼真吓人。
我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扣了,眼不见心不烦,这东西实在是可怕。
就这样也不知道总了多久,才找到一处没有壁画的天花板,我停在哪里发了一会儿呆,什么也想不出,但是心中总觉那地方有问题。
我问岳少海道:“那地方是不是没有壁画?”
岳少海肯定的回答道:“是的!”
这下我下放了信,“那好,我们就吃这里上去试试。”
好在暗道不高,我踮着脚伸手就足以触碰到,我站在空白的天花板下网上跳了跳,用手抵着那块班长,来来去去三五分钟才把那东西抵的松动起来。
我将天花板退到一边去,就扒住缺口边爬上去,然后把岳少海拉上去,最后就是大憨。
意想不到那水泥层的上方竟然又是一层暗道,高度宽度都和下面的一模一样。
“这地方有点奇怪?”
大憨看着四周突然说。
我回道:“我也觉得奇怪,里三层外三层的修的一模一样不是白费力气吗?”
“这是暗宫,修法就是这样的。”
不知为何岳少海一说出这句话,我突然间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我试探道:“这地方难不成是修来给住的?知道这么清楚!”
少年就是少年,心性还是细嫩。
“不是给我住的,这是主人经常来的地方,久了自然而然的就了解的多了。”
“哦?这样说,你主人对你还不错?”
我这样问道。
岳少海又沉默了,过来会儿,他失落又悲凉的语气说,“我不知道那是好还是坏。”
我们再问他那些问题,因为我知道他的身体正在遭受摧残,这世界上的病症奇奇怪怪,唯独心病无药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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