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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杨景谦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一份课表过去。
江攸宁扫了眼,法学院的课一如既往,从周一到周五,排得满满当当。
而周二和周三还有晚课。
江攸宁只是想回去补一下婚姻法相关课程,便于她从中找到新思路。
与此同时,她也报名了法院庭审的旁听人。
太久没进过法院,对这些东西都有些生疏,所以得一点点补回来。
学校里学到的东西都是皮毛,需要从实践中一点点获取经验。
但她的经验太缺乏了,这会儿只能从头开始。
其实,她约杨景谦并不是为了华政的课程表。
“我还是很好奇。”
江攸宁捧着那杯热牛奶吹了下,轻轻抿了一口,唇边沾了些许奶渍,她稍一抿唇,“你为什么会如此笃定我能打得了情感类的诉讼?”
毕竟连她自己都没有信心。
“我记得跟你说过。”
杨景谦说:“你的声音、还有你的气场,都很适合民事类诉讼,也有可能是你之前在学校一直打四辩积累下的优势。”
江攸宁摇头,“我觉得这并不能成为一个人适合某一类诉讼的关键点。”
杨景谦沉默,他看向江攸宁。
良久之后。
“那我能说。”
杨景谦抿了下唇,眉头微蹙,“是因为——”
江攸宁下意识挑了挑眉,一副认真神态。
“直觉。”
杨景谦在拖了很长的音调后,如是回答。
不知为何,江攸宁悬着的心,忽然砰地落下。
她很认可这个答案。
比之前的那些,更让她接受。
—
周一,江攸宁晚上去看了场法学院的模拟法庭。
周二上午约了辛语,去她家见宋舒。
因为宋舒有一对两岁的双胞胎女儿,江攸宁便在去辛语家前先去了超市,买了很多零食跟玩具,然后驱车前往辛语家。
辛语今天有拍摄,早上六点就出门了。
是宋舒给江攸宁开的门。
江攸宁把买来的零食拎到茶几上放好,佯装轻松地跟宋舒打招呼,“你好,我是江攸宁。”
“你……你好。”
宋舒跟她招呼都有些磕绊。
她头发凌乱,一看就是早上起来没来得及梳,整个人瘦得跟副皮包骨头似的,她身上穿的衣服不太合身,略松垮。
只扫了一眼,江攸宁便移开视线,温声道:“语语跟你说过我要来吧?”
“嗯。”
宋舒点了点头,纤长的手指拢了拢脸颊的碎发,仍旧显得有些病态,她局促地笑了下,“江律师,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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