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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你。”

季怀礼换了个说法。

“你是真流氓啊！”

林霖想到之前上课的时候，以为季怀礼在调戏自己，后来又以为是自己多想了，现在看来那就是调戏！

“呵……”

季怀礼笑了，“到底谁流氓了？你明知道我是gay，老找我聊天，还约我吃饭，我有点想法不是很正常？”

“我之前不知道！”

林霖立马反驳，“才知道没两天。”

恰好服务员送来了锅底和菜品，打断了他俩的谈话。

“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

等服务员一走，林霖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

季怀礼没懂。

“我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弯的还是直的。”

“咳……咳……”

季怀礼好巧不巧又是正在喝水，这次没那么好运，真呛着了。

林霖连忙起身帮季怀礼拍背，“季老师，你没事吧！”

季怀礼缓了过来，“没事，坐回去吧。”

季怀礼感觉自己迟早要被林霖的没心眼噎死。

“自己的性向还有不知道的道理？”

季怀礼还真好奇上了。

“我又没喜欢过什么人，怎么能知道？”

林霖居然还臭屁地挑挑眉，好像自己单身lo这么多年，是多骄傲的事。

“那总看过片儿吧？或者你手冲的时候都靠什么？”

林霖沉默了，他怎么说？说他上次手冲靠的是季怀礼的声音？季怀礼看林霖沉默，心想这小子不会真是gay吧！

他刚刚说泡林霖的话半真半假，可能逗林霖的成分还多些，如果林霖真是gay，倒不太合适了，显得自己多轻浮。

两人都古怪地沉默不语，只默默涮菜，林霖觉得气氛有些古怪，就硬想了点别的话题，“导演夸我台词进步了很多。”

“是吗？那挺好。”

季怀礼倒是真心为林霖高兴，自己这半吊子台词老师，总算是没把人教坏。

“是季老师教得好，所以这顿饭还是该请的。”

“那我受着了。”

季怀礼也不谦虚了。

两人愉快地吃完火锅，季怀礼想说送林霖回去，被林霖拒绝了，说自己一个大男人送什么送。

“行吧，到了给我发个消息。”

季怀礼也觉得是，又不是谈恋爱，接来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