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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敢当?那可是剑宗少宗主欸。
难不成,”
贺沂向前凑了凑,“此事背后另有隐情?你并未战胜那少宗主,而只是与她之间有何交易罢了?”
交易。
冷瞳的眼皮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这公主殿下的鼻子甚是灵敏。
有一刹那,冷瞳是想过将一切倾倒而出的,但她却并未那样做。
“姑娘说笑了,冷某乃江湖之人,向来无意于那些鬼鬼祟祟的交易。
胜便是胜,败便是败,那少宗主也是认了的。”
冷瞳不晓得自己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说出这些话的,她只知道,她如此答,不是因为惧怕那被迫吞下的“毒药”
,而只是单纯的不想背叛朝露。
“哦?”
可贺沂却并无半点相信的意思,“看来姐姐你对那少宗主是相当的忠诚呐。”
忠诚?对朝露?
“忠诚?姑娘这是何意?我为何需要对那手下败将效忠?”
“呵呵。”
贺沂皮笑肉不笑地翘了翘嘴角。
昌平公主,来者不善。
“姑娘是刻意来侮辱在下的吗?”
“哦?侮辱?怎么会,我只是来打探真相的。”
“真相?既如此,我所言即为真相。”
冷瞳做出了送客的动作,“姑娘已然打听到了想要的真相,慢走不送。”
语闭,还不忘伸手要回自己的刀。
“哈哈,”
贺沂却既未还刀,也未离开,“姐姐说得如此肯定,那……姐姐可晓得我是何人?可晓得欺瞒我,会有何种下场?”
是打算开始用身份压人了吗?冷瞳在心底深吸了一口气,打起精神道:“晓得又如何,不晓得又如何?”
“如果不晓得,那便是不知者无罪;如若晓得嘛,”
贺沂眨了眨眼,“欺瞒公主该当何罪,想必这安国上下应当是无人不知的吧?”
终究还是自报身份了吗?皇室,永远高人一等。
冷瞳在心底又叹了口气后,动了动站得有些麻的双腿,正打算给这公主殿下屈膝行礼,可谁知下一刻,那公主竟招呼也不打一声地,提着冷瞳地刀便冲出了树林。
与她一同冲出的,还有无数个藏在树林深处的大内高手。
冷瞳顺着贺沂和风语卫们跑出的方向瞧了去,那儿,通往前厅的路上,正打着哈欠慢悠悠向前走着的,是丝毫不知此处动静的朝露。
昌平公主在自己这儿套不出话,便要去找那正主了吗?瞧公主殿下这带上一群风语卫群殴的架势,是打算来硬的啊。
不知为何,一想到这儿,冷瞳竟有些期待后续发展,想幸灾乐祸地瞧瞧在皇权面前,朝露那被灭了嚣张气焰的委屈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贺沂(抓住冷瞳的手):姐姐我与你一见如故,我们义结金兰吧。
冷瞳(嫌弃地甩开):谁要当你的姐姐,谁当得起你公主殿下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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