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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咽下嘴里的蜜饯道:“我不是小孩子。”
对便宜二哥的摸头行为表示不满。
二郎好脾气:“好,好,不是小孩子。”
语气明显就是敷衍。
五娘刚要再说,铃声响了,第二场开考,便宜二哥跟柴景之赶紧起身去了前厅,五娘仍坐在门口,抱着罐子吃蜜饯,温良还贴心的递了茶给她,然后就坐到了旁边。
五娘好奇道:“你不怕对面屋里的人了吗?”
提起这个温良瞄了对面一眼道:“不,不怕。”
这还不怕,说话都磕巴了,五娘心里暗笑,却不戳破,毕竟她要走了,自己跟谁扫听事儿去。
五娘安抚她:“放心吧,就算对面屋里是吃人的老虎,也不会跑出来吃你的。”
温良道:“五郎少爷有所不知,那人比老虎可怕。”
五娘更好奇了:“温姐姐别吓我,怎会人比老虎可怕,老虎吃人,人又不会。”
温良眼里闪过惧意:“谁说人不会吃人了,对,对面,那,那位据说吃过好些人。”
吃过好些人?五娘愕然一瞬,忍不住乐了:“温姐姐,你这越说越离谱了,人又不是野兽怎么可能吃人,况还吃好些人。”
温良却道:“真的,京里都这么传的,说侯爷当年在边关跟北人血战数月,那里本就是苦寒之地,粮道又被北人断了,就靠着吃人才打赢的仗。”
侯爷?五娘捉到了关键词儿:“你是说对面屋里有位侯爷?你怎么知道的?”
温良:“你看对面廊下那两个护卫的佩刀叫雁翎刀,这种佩刀除了禁宫只有定北侯府的人能佩。”
五娘往对面看了看,她是不懂什么雁翎刀了,但两个侍卫的腰刀看上去的确跟平常的刀不一样,难怪气势这么足,原来是定北侯府的侍卫,侍卫既在门口,那定北侯自然在屋里了,这么说来,昨儿那个男人难道是定北侯?莫怪身上有那么大的杀伐之气,不过,看上去至多也就二十多岁,这么年轻就封侯了?
想到此又问温良:“温姐姐可知这位定北侯多大?”
温良点头:“这个京里没有不知道的,侯爷是腊月初八的生辰,已过了生日,今年正好二十五。”
这么说年纪对上了,五娘又问:“这么年轻就封侯了吗?”
温良:“定北侯府是世代勋爵。”
五娘:“就算世代勋爵,难道不是往下传一辈儿就减一等吗?”
温良:“老侯爷没了时候,爵位传到小侯爷这儿原是减了的,后来小侯爷与北人血战,立下战功,便升了爵位,按理说,这样的战功本该另封爵位,奈何定北侯府人丁单薄,这一辈儿就小侯爷一个,也就没得选了,不过万岁爷许了诺,日后侯爷膝下若有二子,可承两个爵位。”
五娘道:“既如此,那就生呗。”
当侯爷的肯定妻妾成群,生俩儿子还不简单。
温良:“说的简单,哪有这么容易,定北侯府前头两位候夫人都是嫁过去没几年就死了
,听说是看见侯爷吃人吓死的。”
五娘一口茶噗的喷了出来:“你说怎么死的?”
温良忙道:“您小点儿声。”
说着偷瞄了对面一眼,好像生怕被对面的侍卫听见似的。
五娘放下手里的盖碗又问了一遍:“你说那两位侯夫人是怎么没的?”
温良压低了声音道:“说是看见侯爷吃人,吓死的。”
五娘:“这怎么可能,就算依你说的,当年血战北人的时候为了活着打赢仗吃过人,回到侯府山珍海味有的是,应该没必要吃人了吧。”
温良神秘秘的道:“听说吃人肉会上瘾,没吃过也就罢了,只要吃过一回,便忍不得了,隔些日子就得吃,不吃就会发疯。”
五娘:“温姐姐这是听什么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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