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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怀生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他轻佻的话语配上潇洒不羁的脸,很有说服力。
“反正又没伤到要害。”
他借巧力把凝珑拉到怀里,把自己手里的钓鱼杆塞到她手里,“要不要来验验货?”
凝珑傲娇地“哼”
一声,“没脸没皮。”
说罢便不再想他,专心致志地钓鱼去了。
冠怀生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没告诉凝珑,这么多场仗打下来,其实他与凝理有几次正面交锋。
凝理不善近攻,却极善下毒。
他下毒,冠怀生中毒,两方暂停战事。
之后冠怀生解毒再战,他再下毒,反反复复……
有些毒解了,有些毒却极其难解。
毒积攒在身体里,冠怀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
大夫说,也许永远不会发作,反而会变成良药治好其他伤;也许一发作就永无宁日,不得安生。
这毒是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了。
他不愿说出去搅乱凝珑的心,便故作轻松,只要她不往深处问,他便不会主动去说。
因怕山体滑坡伤到她,所以休战时冠怀生一直陪在她身边,不敢离开半步。
凝珑最近觉得他格外黏人,“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说话时,她正给他上药。
他上半身没穿衣裳,下半身只一条亵裤,趴在长榻里,把一面宽阔多伤的脊背面向她。
凝珑故意把手一抖,药粉便在他的伤口处多落了一些。
冠怀生倒嘶一口冷气,“没有事瞒你。
福州的雨季快到了,每座山都有滑坡的风险。
咱们住在山里,保不准会遭遇不测。”
凝珑觉得好笑:“你陪着我,山就不滑坡了吗?”
冠怀生回道:“陪着你,心安一些。
万一你再不告而别怎么办?”
凝珑气恼地捶他一拳,“我什么时候说要不告而别了?再说就算要走,也不会选在雨季出走,我不要命啊?”
冠怀生握住她的手亲了亲,“不气啦,晚上我戴小兔发箍,穿紧身黑裙,怎么样?”
凝珑想他思维太过跳跃,“你穿裙,那我穿什么?”
冠怀生慢慢抬起身,离她越来越近,“你什么都不穿。”
……
晚上她才知道冠怀生为什么要穿上裙裳。
那裙系带多,脖间系一道,胸肌与腹肌以及更下都系一道,把他的紧实身材完美呈现出来。
他塞给她的是一个胡萝卜状的假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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