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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不顾身后的情人红了眼眶。
管家给陆汀寒开了门,客厅还亮着灯,他扯松领带,脱下了浑身酒味的西装外套,管家连忙凑上来接过外套。
陆汀寒卷着袖口,露出结实有力的麦色手臂,语气不咸不淡:“他睡了?”
管家从十六岁就开始在陆家做事,自然知道他的问的是楼上那位,连忙答到:“刚刚吃了药,说是困了。”
陆汀寒淡然应了一句:“知道了”
,然后上了楼。
江谨把房间从里面反锁上了,陆汀寒敲了几下没人应,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他压低声音,压着火,道:“江谨,开门。”
门内还是毫无动静。
江谨蜷缩在被窝里,听着门外男人的声音,身体不自主的颤栗着。
“听不见……”
假装听不见就好了,江谨告诉自己。
就在陆汀寒快要失去耐心,准备踹门的时候,管家送来了钥匙,他打开门,快步走近床边,一把掀开被子,看见了缩成一团背对着他,还在微微发抖的江谨。
陆汀寒愣了一下,重新替江谨盖好被子,像是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放轻了语气:“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晚上不准锁门,你就是不听,存心给我找不痛快是不是?”
江谨背对着他,没说话。
陆汀寒盯着被子里的人看了一会儿,俯下身去,带着点狠厉的笑意:“你没睡着,别装了,你不知道我回来干什么吗?”
一语掐喉,被子里的人闻言果然条件反射般的转过了身,惊恐又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眼前的男人。
陆汀寒没起身,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江谨的鼻间充斥着陆汀寒身上的酒气,混杂着一股古龙香水的味道,很刺鼻。
陆汀寒湿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脸上,他不适的轻轻别开了脸。
陆汀寒见此动作,不恼反笑,一手撑着床,扳过江谨的脸,低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上江谨的腰,道:“你躲什么?”
江谨被他按住腰,浑身过电一般,脸立马就红了,偏偏陆汀寒还嫌不够,一只手直接掀起他的睡衣,抚上了他光滑精瘦的腰。
江谨被他冰得一哆嗦,立刻伸手按住陆汀寒的手,哑声道:“别……”
陆汀寒闻言不动了,低头望着眼前的人,嗓音低沉,像是有十足的耐心,又像是恶趣味得逞,戏谑道:“别什么?别碰你?还是别做?嗯?”
江谨早就领教过了陆汀寒的恶劣,这种时候他说什么都没用,他放开陆汀寒的手,把脸偏向另一边,只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身上有味道。”
倏的,江谨感觉身上一凉,整个人凌空失去了重心,他被陆汀寒抱了起来,陆汀寒不悦道:“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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