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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春生走到院子里抬头看了看天,又四处看了看,没看到薛大人,于是走到内院门口,透过内院小门往里望了望,房门也是紧闭的。
于是问旁边的薛岩。
“薛岩小兄弟,你看这太阳都出来有一阵子了,薛大人他……什么时候出来?”
意思就是,薛大人怎么还不出来?
薛岩老神在在,他正揣着手儿,眯着眼儿守院门,太阳晒得他有点打瞌睡。
听了之后抬头看了看天,然后歪过头瞧了眼内院。
房门依旧紧闭,丝毫没有要出来的样子。
“哎哟杨兄弟,可别急!
这事儿可急不得,再等等!
我家少爷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都理解一下嘛,少爷他单身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得了个可心的人。
他昨晚可偷偷听到了,里面小夫人呜呜咽咽的,哎哟喂可激烈了。
外院吵吵嚷嚷的,内院要安静很多。
屋内,红烛已经燃尽,两人衣衫散落满地,胭脂色的小衣色泽鲜明。
床幔里,青梧裹着锦被乖巧的依偎在薛鹤初的身边,露在外面的肌肤嫩白如雪,染了些暧昧痕迹。
她稍稍动了动身子,小嫩手搭在了他的胸膛上,星眸瞌闭,还睡得香甜。
旁边的薛鹤初一早就醒了。
多年的习惯让他醒得很早。
狭长的眼眸微微睁开,他躺在床上没起。
活了这么多年,他的身边第一次有个软软的女人,这种感觉竟是如此的好,说不出来的好。
难怪他们总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原来是这样。
薛鹤初牵过搭在胸膛上的小嫩手,把玩着,就是这双小手,让他昨晚满满的餍足。
他还是第一次尝到那种感觉,蚀骨销魂般。
牵着小手来到唇边,亲了亲。
这时睡梦中的青梧感到有些异样,长睫轻颤,慢慢醒了过来。
刚醒她还有点没搞清楚状况,床榻柔软锦被软和,让她一度以为是在自己的闺房里。
等看到旁边还躺着个男人的时候,还震惊了一下。
一个激灵。
好半天才想起来,原来自己不是在府里,而是在黑山的土匪窝,而旁边的男人,是她的夫君。
此时半眯着眼,棱角冷峻,但侧颜稍微柔和了些。
一瞬间,昨晚的那些画面争先恐后的袭来,一幅幅一帧帧,正面侧面,清清楚楚,甚至耳边还能响起自己的呜咽,还有他厚重的喘息……
啊啊啊,羞人羞人!
他们怎么就这样了,怎么就亲上了呢?还亲到床上来。
还,还……
这时颈间传来温热的濡,湿,青梧身子微微的战栗。
怎么醒了?刚刚还眯着眼睛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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