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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似乎瞬间冷到了极点,红粟抖了一下,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南宫翊被带到了一处餐桌上,他扫了一眼众人,并未动筷。
“今日咱们大当家的要娶亲!”
“来来来,干了这杯酒!”
兄弟们纷纷举起酒杯,见南宫翊坐在位置上丝毫不动纷纷投来质疑和愤怒的目光。
红粟用手肘戳了一下南宫翊,气氛僵持了片刻后,南宫翊才缓缓倒酒站起来与他们碰杯。
气氛又活跃了起来,大家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
红粟松了一口气,用袖子遮脸将酒杯中的酒水偷偷摸摸倒掉,又装作若无其事的夹菜。
南宫翊静静地等候着,餐酒一半后,他叫来了仆人称自己不慎酒力要回房休息。
仆人僵硬着脸,肢体不协调,像个提线木偶般,一步步挪着走。
南宫翊跟在他身后等得心烦。
“请问还有多久?”
那仆人转脖子时发出木头扭动的咯吱声,他没说话,静静地看了一眼南宫翊,又转过头。
南宫翊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红粟在后面抓着南宫翊的衣袖,闭着眼睛走着。
红粟:【这是什么阴间地方?莫不是冥王娶亲,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吗?】
南宫翊:【别说了,地府不长这样!
】
红粟:【啊?】
直到来了两个一男一女的童子,他们嘴角都裂开了,露出诡异的笑容,仔细一看,竟是纸做的!
“啊,妈呀!”
红粟头皮发麻,捂着眼睛。
南宫翊浑身打了个激灵,他抓住红粟,传音道:【别叫,我也怕!
】
红粟:【丑死老娘了,他们眼睛是黑的!
】
南宫翊想说什么,却发出传音,他不由得一慌,有什么阵法限制了法术吗?
他召唤出笛子,好在笛子是灵器不受限制,要是真遇到什么东西了还能拿出来防御。
房间到了,南宫翊和红粟进去后立马关上了门,那个木头仆人也一步步挪走了。
“使不出法术,什么死人地方,这么邪乎!”
红粟忿忿地骂道。
“看来这里不简单,等会儿那几个仆人走了,我们摸索着去主院,看看谁在娶亲。”
差不多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南宫翊才打开房门,举目四望,整个院子空荡荡的。
出了院子,来到花园,远处水边,一个披头散发身上发着恶臭的女人疯疯癫癫地抱着孩子在地上扭曲爬行。
她的脸布满了抓痕,腥臭扑鼻的血水汩汩流淌,身上衣服破破烂烂,大腿上也是血迹像是从下身流出来的,衣不蔽体,只遮住了主要部位。
“我的孩子……”
“别杀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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