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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霄霆将工作服放在嘉穆和东勰面前,说:“换上吧,夜里凉,湿衣服穿一宿冻也冻死了。”
被解开手脚的两个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也不动,不是不想动,而是暂时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
过了一会儿,手和脚渐渐都有了感觉,起初是虫爬,后来变成了针扎,等针扎重新变回虫爬,他们才敢把僵硬的四肢挪回到正常的位置。
被毛巾塞住嘴巴时,他们总是没完没了地想要大喊大叫,仿佛有喊不完的控诉,骂不完的脏话。
可是嘴巴里的毛巾被取出来了,两人反而安静了下来。
他们一同扑向那两件旧工作服,那样的急不可耐,好像迟到一步这来之不易的恩典就会被收走。
陈霄霆怜悯地看着哆哆嗦嗦地往身上套衣服的覃嘉穆,这位昔日的好友,如今沦为了自己的阶下囚。
他在心里像胜利者那样冷冷地一笑:终究还是他陈霄霆赢了,成为了这场只有两个人,连赢得什么筹码都不知道的竞赛的赢家。
这场竞赛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早就已经不可考了,但是既当选手又当裁判的陈霄霆,就在此时此刻此地,在为了一套干衣服而体面尽失的好友面前,自己给自己加了冕。
嘉穆叫住了正要离开的陈霄霆,对着他的后背虚弱地说:“我求你最后一件事。”
陈霄霆转回来,看着蜷在地上的好友上翻着一双仇恨的眼睛瞪着自己。
他说:“要是你还念些旧,就把我留在这,把他放了。”
说着,他抬起手,朝身边的东勰有气无力地一指。
陈霄霆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脸容如同蜡像一样呈现出一种可怖的空白。
他没说一句话就走了,覃嘉穆山洪爆发一样的咆哮在他背后惊天动地地跟上来:“我求求你行不行!
求你了!
行吗?!”
东勰艰难地爬到嘉穆身边去,将他的头紧紧按在胸口。
“不要求他。”
他将每个字都咬得极狠,“他不是你认识的朋友,他现在是毒贩子的狗,毒贩子的狗只会对毒贩子摇尾巴!”
已经走到门口的陈霄霆突然刹住脚步,去而复返。
他一把抓住东勰的头发,闪电般地出了两拳砸在他的脸上。
东勰的鼻子嘴巴血流不止,手却死死地护着嘉穆的头,嘉穆被他箍得动弹不了,只好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哭着求他别再说了。
陈霄霆抓着东勰头发的手没松,让他的头夸张地向上仰着。
东勰很用力地做出了笑的表情,一咧嘴露出上下两排泡在血里的牙齿。
他突然间将嘴巴奇怪地阖起来,接着使劲儿将一口血吐在了陈霄霆的头上和脸上,就像所有谍战片里那些被俘虏的英雄用口水去侮辱施虐者那样,解恨、过瘾。
陈霄霆被彻底地激怒了,用自己的拳脚、手肘、膝盖等一切可以作为武器的部位疯狂地发起攻击。
东勰将身体弓起来,拿后背做盾牌,将嘉穆隔绝在这些攻击之外,从始到终一声也没吭。
一边看着的长发男人不耐烦地把陈霄霆拉开,“差不多得了啊,”
他用懒洋洋的哈欠腔调说,”
把人给弄死了老大那可不好交代。”
陈霄霆往东勰的人肉盾牌上补上最后一脚,说:“我是毒贩子的狗,我就等着看看你们会变成什么!”
很快,东勰就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
第二天中午,看守按时给他们送来了饭菜,可是东勰一口也没动。
嘉穆跟他说话,劝他多少吃一点,可他像没听见一样,整个人就瑟缩在墙根,头埋进臂弯里,嘴里不清不楚地小声说着什么。
他们两人现在分别被手铐铐在车间里两台巨大的机器上,中间隔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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