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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笑了笑:“年纪小脸皮薄,怕别人把我当变态,再有,身边也没有喜欢的,我不喜欢肌肉型的,摸一把感觉像在摸自己。”
薛宝添哧哧地笑,伸手在张弛身上摸了一把:“确实不好摸,跟他妈茅坑里的石头似的。”
张弛在那手腕上握了一下,顺着手臂摸上了薛宝添的肩膀,又落到了腰上:“知道我那天为什么把你带回了工地吗?”
薛宝添开始磨牙。
“因为你的腰摸起来又软又韧,身上的味道也好闻。”
手掌隔着衣服摩挲,将那处的皮肤搓得微微发热。
薛宝添没有阻止,只是冷着脸子乜着张弛:“是我将你扫地出门,还是你自己卷铺盖走人?”
“我没动你,只是摸摸。”
草,这是什么渣男语录?!
薛宝添用力将张弛踹开:“以后莫挨老子,什么亲亲、摸摸、抱抱都他妈不行,咱俩就是正常的雇佣关系,薛爷潜规则也轮不到你。”
张弛也听话,没再凑上去,只是抱起了小猫又亲又摸。
薛宝添撕了一盒新烟,从底部弹了一颗出来咬在嘴里:“后天就是下个月初一了,黄嵩刚刚给我来过电话。”
“订了哪里?”
张弛问。
“一个私人别墅,在山顶。”
张弛摸猫的手一顿,淡然道:“知道了。”
一个转弯急停,跑车停在了别墅前的草坪上。
烟城初冬还泛着绿意的草坪都是用钱砸出来的,如今几道嚣张的车辙破坏了奢靡的美感,让不远处的园丁连连咋舌。
薛宝添推开车门,鞋子踏在草坪上,他懒懒地抬起一指勾低墨镜,用仅露的半个眼睛看向别墅门前站着的黄嵩。
黄嵩将雪茄咬在嘴里,双手一拍张开臂膀,笑着迎了过来。
薛宝添也笑,浮在皮肉上的笑容灿烂极了,极其亲热的与黄嵩拥抱了一下,互道了问候。
两只鬼,两张皮,都将真实的心思捂得严严实实。
“太子爷好气色,几日不见,更加光彩照人了。”
黄嵩将雪茄递给一旁的助理,空出手指向身后的人,“我给太子爷介绍几位朋友,他们都是各自行业内的翘楚人物,听我提及太子爷,心生仰慕,非常想找机会一睹太子爷的风采,这不,机会不就来了吗。”
场面上的文章,薛宝添不是不会做,只是常常不屑,如今收起獠牙装起大尾巴狼,谦和中透着一点傲气,让人不敢小视,又不招人厌恶。
一一寒暄客套后,黄嵩引着薛宝添往别墅里走,脚迈上了台阶,状似无意的回头看:“太子爷,你那个保镖呢?”
薛宝添也随之停下脚步,偏头轻飘飘一扫,看见随行人后的张弛正暗中打量着整个院子。
“张弛。”
薛宝添冷声唤他,“见了黄总也不会叫人?”
助理或保镖,在这种场合中一般不会引于人前,这样做了,不是得了脸面,就是还有秘而不宣的因由。
在众人窥探的目光中,张弛不急不缓地走到人前,以下位之姿给薛宝添做足了脸面:“黄总,劳您还记得我。”
“姓张?”
黄嵩似乎对张弛很是欣赏,在他肩上拍了拍,“小张,今天也来护着你老板?”
“老板带我来见见世面。”
话虽如此,张弛的态度却不卑不亢。
“今天这里绝对安全,你可以忘了自己的身份,从现在开始你不是太子爷的保镖,只是我黄某的座上宾,好好玩,一定玩得开心点。”
豪华厚重的的大门被缓缓拉开,水晶灯折射出的光线令人一时目眩。
吱呀的门轴声尚未消弭,列于大门两侧的俊男美女们齐声娇唤:“老板好。”
纷乱璀璨的光线下一片白花花的肉色,竟是一丝不挂!
薛宝添猛然看向张弛,在对方的眼中也同样看到了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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