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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恶心的名字。”
谢小婉冲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白辜月遗憾地收回目光。
夏冬天安慰她:“没事,我们还可以去看看小鲤鱼,月月,你组队了吗?”
白辜月摇摇头,“没有。”
园区的另一边。
“啊!”
鼻涕男孩单拎着兔子的耳朵,拼命抖着衣服上的兔子屎,“早知道?不和那几个女?的抢你了,臭兔子,还拉屎在?我身上。
恶心死了。”
“不过我不要,我也不会给别人的。”
他自言自语地往前走,脚下忽然被人一绊,险些?扑倒进?前方的花坛里。
“谁啊!”
鼻涕男转身,见两个高大的男生站在?自己眼前,气势汹汹。
尤其是面前的这个,长得像个外国佬,比他高出了一个头,面色不善。
“你们……你们要干嘛?”
他护住兔子,紧张地后退,两条鼻涕又掉出来,怎么吸也吸不回去。
贺鸣珂俯视他,伸出手,命令:“把兔子交出来。”
鼻涕男孩就料到他们是抢兔子的,他把兔子整个抱紧在?怀里,“你们是谁啊?凭什么给你们,这是我的兔子,你们要是敢抢,我就告老?师!”
丁渔推推眼镜,摆出真相:“我已经问过温老?师,这只花兔子根本?没有被你领养,上面没有你的名字。”
俩人居高临下,步步紧逼,鼻涕男自知理亏,好?一阵结巴说不出一个字来。
要是继续嘴硬,他势单力?薄,肯定是打不过眼前的两人。
“不就是只死兔子吗,我不要了。”
鼻涕男丢掉怀里的兔子,撒腿就跑。
“月月,养这个丝瓜其实也挺不错的。”
三人围在?菜圃前,盯着竹竿上蜿蜒的丝瓜藤,苦中作乐,自我安慰。
她们还是忘不了那只小兔子。
可惜,小动物们几乎都被抢光了。
她们现在?只能养养大葱、丝瓜、白菜。
“拿去。”
白辜月双手托腮,出神地在?想那只兔子,忽然听到头顶传来贺鸣珂的声音。
她回头,贺鸣珂就站在?她的身后,他的怀里揣着那只花兔子,小兔子正?放着耳朵安静地缩在?贺鸣珂怀里。
白辜月不敢相信地站起身,夏冬天忍不住问:“这不是刚才那只小兔子吗?”
谢小婉点头:“是啊,花色一模一样,可为什么会在?贺鸣珂这里,它刚才明明被那个男生领走了。”
丁渔从贺鸣珂背后冒出来,及时提醒:“你们被他骗了,他在?撒谎,这只小兔子根本?没有被人领养。”
白辜月看了一眼兔子,又抬头看着贺鸣珂:“如果是这样,那这只兔子应该是你的,我不能要。”
“少?说废话,我已经让老?师登记了你的名字,因为是你先发现的,它现在?就是你的。”
贺鸣珂把兔子小心翼翼地放到白辜月怀里,小小地舒了一口?气。
“老?大,很会耍帅嘛。”
丁渔悄悄在?他背后说。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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