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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的原因是你在逃避，你在躲我，当然什么都不会知道，否则不需要花上三天。”

sa竟然笑了起来，“不过你说得没错，你至少告诉过我你要走，所以我才来了。

你确实有权知道，我们也确实需要一个告别，这样我们才能彻底结束。

你日后想起来才不会像今天一样愤怒，因为你是有选择的，你有机会挽留我，你只是没有这么做罢了。”

“——当然，你也有可能后悔这个选择。”

最后的补充像是一个要挟。

“挽留你……？”

dean的心里一抖，sa的语气就像是在告诉他：如果他就这样让sa走出这扇门，那么他真的一辈子都见不到sa了。

“放心，sith，只要你没有说出想要我留下来，我保证走得远远的，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眼前。

你躲我躲得那么累，这可是一劳永逸摆脱我的好机会。

只要时间够久，总有一天我会忘了你，你也会忘了我，想要打个赌吗？”

骗子。

sa也没再叫dean的名字。

他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

dean闭上眼睛，鼻子发酸。

捕食者咬住了他的要害，他知道他受不了。

他没办法，他完了。

他咬着牙摸索着揪起sa的前襟，低下头去。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摆脱sa。

他现在唯一知道的是……他受不了sa离开——他受不了就这样被丢下。

吻是潮湿和冰凉的，同时又有些柔软和温暖的触感。

雨水的气息经由呼吸传到dean的口腔里，他不敢睁眼，不敢看sa的眼睛，sa的气息混着水气将他包围起来，发凉的手扣住他的后脑，让dean清醒了些，渐渐反客为主的攻势又让他沉沦下去。

“……你会想要我留下来吗？”

sa的指腹摩挲着他后颈的皮肤，逗引dean走进牢笼，并且要求他把笼子的钥匙交给自己。

“那你以为我在做什么，这还不够吗？”

dean的声音又抖又轻，“还是你脑子坏掉了才不明白？”

“你必须要说出来，dean，我做你没同意的事情你会生气，不是吗？”

可恶的花招。

但dean一点法子也没有，只能让他得逞。

在sa走进门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他对sa的憎怨和想念是缠绕在一起的，此涨彼涨，无法消弭，无法忽略。

dean的额头抵着sa的颈窝，声音闷闷的：“……我要你留下来。”

咒语已经出口，sa翻身将他掀倒在沙发上，压了上来，外套满是雨水，又冰又重，最后的归宿只能是硬邦邦的地板。

dean没有办法不回应，他恨自己被牵着鼻子走，他恨自己不得不妥协，只好把恨意都释放在唇齿之间，他们像是两只兽类那样互相啃咬，越吻越深，衣服也越扯越乱，湿冷的皮肤因为拥抱而发烫，等dean终于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两人的下身已经硬邦邦地抵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