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合着‘破坏别人婚姻’是你猜的呀?”
虚惊一场,祝涟真松口气。
都怪付榕刚才的说法充满狗血伦理的意味,害他下意识以为队长跟哪个已婚富婆有染。
“那就别管他了,他不长记性,非一棵树上吊死。”
祝涟真恨铁不成钢地说,“连koty都比他强,起码koty知道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呸,我干嘛拿koty举例,又不是什么好榜样。”
像他这样话说一半突然反驳自己的矛盾态度,周围人好像已经见怪不怪。
付榕冷笑一声,说:“别太义愤填膺了,同样的事要是发生在你身上,没准儿你还不如纪云庭呢。”
祝涟真不服:“你这人的想法真是泥心八糟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就罢了,还见不得我好。”
谈情不动声色地挪了两步,挡在他们中间走,似乎是防止二人吵架动手。
“也是,我好像从没见过你跟女人亲近。”
付榕很平静,“你对这方面不感兴趣吗?”
祝涟真有点敏感,不知道付榕是单纯提问,还是在怀疑他的性取向,于是只答:“我跟谁亲近还得让你看见?”
付榕轻描淡写:“我只是提醒你,以你的智商,带情人开房过夜肯定瞒不住的,傻白甜。”
祝涟真不假思索地反驳他:“我不傻,住房记录一查就能知道,直接把情人带回家不好吗?”
他本想转头看付榕,结果一抬眼,发现了谈情一闪而过的笑意。
谈情长了非常标致的猫唇,嘴角天然上翘,笑起来更深,愉快的情绪总是会立刻从这里暴露。
祝涟真感到莫名其妙,自己刚才又不是讲了什么大尺度的成人话题,至于偷着乐吗?离开gk工作室所在的大楼,祝涟真看见路边熟悉的黑色轿车。
他没急着过去,一边琢磨别的事,一边盯着谈情的背影。
考虑片刻,他“欸”
了一声,问:“你礼拜六方便出门吗?”
虽没指名道姓,谈情还是自然地放慢步子,回答:“得看去哪里了。”
祝涟真犹豫着说:“来我家。”
冬夜晚风呼啸,谈情条件反射地眯起眼睛,这让他看上去相当困惑,“当情人?”
祝涟真微怔,“你……你这思路别这么承上启下。”
谈情点了下头,等他解释。
“反正咱俩营业已经是避免不了的事,与其过阵子被他们要求做这做那的,不如早点让粉丝觉得我们关系变好了。”
祝涟真走近两步,看着他说:“先私下有交集,让路人偶遇拍照,类似这种的话题度攒够了,之后咱们工作还能轻松点。”
谈情问:“你要为这种事耽误你的私人时间吗?”
南鲤最大的梦想,就是和霸总老公离婚,拿到巨额赡养费,实现财务自由。于是,她开始了作天作地之旅。遇到霸总的合作伙伴?南鲤二话不说,冲上去一阵暴打!助理夫人您打的好!这个人已经被查出来是个诈骗犯,您立功了!南鲤???这招不行,那就买买买吧!南鲤拿着霸总的卡,疯狂扫货,直接搬空了一个商城。助理夫人您买的好!您引发了购物热潮,现在公司的货已经脱销了!南鲤???看来,她只能祭出大招,绿帽之术!媒体上,开始频繁出现南鲤和几个帅气小鲜肉的合影。助理夫人您真会营销!您签下并炒作的那几个小鲜肉已经成长为...
景泰二年,老好人朱祁镇守着南宫望眼欲穿,奉天殿里的朱祁钰端坐朝堂意气风发,风华绝代的钱皇后成了残了废的老妇人,他日宠贯六宫的万贞儿此时还人面桃花瘦。这一年,是大明朝经历惨败后的第二年。也就是在这近一年的时间里,京都保卫战刚刚获胜,大太监王振血迹未干,鸿胪寺的杨大秀才拼着一身肥胆回到京师,于少保初显锋芒挥朔方樽。这是...
我不是小三饱受继父骚扰的我,终于逃离了那个家我害怕男人,可是生活就像墨菲定律,害怕什么来什么。初入职场,处处都是套路...
万法之书?这是什么东西?可以得到什么?宁朗可以告诉你答案。这是来自于小说游戏漫画等等幻想中的力量。只要是能够进化自身的,都可以归类其中。因此,释放着魔法,打着拳法,口里还在念着神言的怪物出现了。...
封毅然冷情冷性霸道腹黑,可就爱围着自家老婆转。莫小南天不怕地不怕,可唯独怕封少死缠烂打。可偏偏一个爱跑,一个爱追。一小包子妈咪,我帮你相亲,这个叔叔不错哦。另一小包子爸比,妈咪要被抢走了,你快去跟她相亲啊!某男人老婆,别生气了,助攻有点少,咱俩再生一个呗!莫小南一胎俩宝心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