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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映之要跟人谈生意,她也要跟着。
几乎只有薛奕在临里商场唱歌那晚才比较轻松了。
【没关系的,我可以等。
】薛奕原封不动地把这句话给丢了过来。
方逾双眼弯弯,再抬头,就见谈云舒拿着一袋药朝着她缓缓走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气压有些低。
方逾收了收自己的笑意,站直了些,对着谈云舒道:”
走吧。”
“好。”
“那我们……”
方逾想说就此分开。
谈云舒没给她这个机会,有些僵硬地道:“可以帮我上下药吗?方小姐,我怕我涂得不全面。”
方逾看着她的这张脸,最终点了头。
尽管谈云舒把她的责任摘了个干净,但这件事跟她脱不了干系。
只是袋子里没有棉签,又先去外面的药方里买了袋棉签后,两人才回到车里,这个时间又漫长又短暂。
谈云舒在后座坐着,不发一语,方逾跟了进来。
空间里只有方逾拆着药和棉签的声音。
谈云舒注视着方逾的动作。
方逾的指节没有她的那么优柔,要硬一些,上面的纹路也比她的要明显,但捏着棉签的时候,手看上去很清劲,跟她的不一样。
药是透明的凝胶,方逾先蘸里点到棉签上,才轻柔地往谈云舒的脸上涂。
她的眉头轻轻蹙着,一边涂一边问:“疼吗?”
“疼的话会怎么样?”
“会疼。”
方逾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难不成我还有别的办法?”
“……”
谈云舒道,“还好。”
只是觉得脸有强烈的灼烧感,但还在她对疼痛的忍受范围内。
方逾涂药的手法很标准,抹过之后就会丢弃这根棉签,换上下一根。
谈云舒眼周那一块没有遭殃,这么近的距离之下,可以看清她纤长浓密的眼睫,以及不同于自己的褐色的瞳仁,还有那颗她曾经亲过的浅浅的痣。
方逾给她涂过额头、脸颊、鼻梁,没一会儿给她均匀地涂上了一层凝胶,就收了手。
谈云舒直直地凝着她,忽而道:“方逾。”
“怎么?”
谈云舒眼睑低了下,说:“不是还好,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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