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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澜月冷哼一声,这三人是演上了?!
她说道,“你胡说,你明明就是从夏尧家出来的,我看的清清楚楚。”
“哎,我说这位姑娘,我们在这个村帮尧表兄种地好几年了,村里人都认识我们的。
我们可不像你,哪来的都不知道。
再说,这次我表兄家里粮食是丢的最多的,我们比谁都急。
还有啊,你别以为这样会能洗脱嫌疑啊”
,方脸的男子开了口。
夏澜月更是气的牙痒痒,但她强迫自己持冷静,“上午鬼鬼祟祟的人,分明就是你们两个,你刚刚你自己也承认来过村子的,说明我看到的就是你,没有问题,你被我撞破,现在才在这抵赖。
再说,你还不是无凭无据就说我是盗贼,我至少没像你们一样在村里瞎溜达。”
“你俩各执一词,有人证明吗?”
赵里长问。
“我有”
,夏澜月自信地仰起头,她想到了姜笛。
“哦?谁啊?”
赵里长问。
夏澜月在人群中寻找着姜笛的身影,看了两遍也没有,她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他的名字,想到提到赵里长时他的样子,显然他是不愿意见赵里长的,纠结了好久,还是决定不说了,“他不在这。”
“看,我就说吧,净瞎说”
,方脸男嘲讽她。
“你!”
夏澜月气愤的瞪着他。
“行了,我听田广说你们是都城来的,姑娘去往何处啊?为何在这里停留这么久?”
赵里长问。
夏澜月看看戴佑,示意他来说。
“我们是去探亲的,我和妹妹溺水,被田叔救上来,暂时在这里治疗的,”
戴佑说。
“治疗?什么病治疗这么久,听说你们在这停留快十日了,”
赵里长问。
“她撞到了头”
,戴佑说,“她失忆了。”
“哦?找郎中看过吗?”
赵里长问。
“看过了,镇上的张郎中的,看过好几次,还开了药”
,田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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