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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气头上的话,在臣妾这里悄悄说一说也就罢了,若叫外人知道,还不知要起多大风波。”
她说得在理。
载淳回想起初见,稍稍消了气,微微红脸道:“我也不是一贯爱欺负人。
只是那时看你是女扮男装,存心想逗一逗你罢了。
怎的,你是因此就不想嫁我的么。”
自然不仅仅是如此。
她的不想进宫,是真的,实打实的。
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头发都在抗拒宫廷。
不只是不想嫁给皇帝,更是不想被锁进囚笼。
至于不经意间想起载濓,蕴珊眸子又是一黯。
只这一瞬,载淳猛然想起当时自己假冒载濓时她的急怒样子,刚刚转晴的心情倏而转阴。
不过他好歹心里还念着她,记得先将太监宫女们都斥退出去,才冷冷道:“还是说,你进宫前,心里有载濓。”
“臣妾不敢欺君,也不愿欺君。”
蕴珊知道瞒不过他,与其撒谎徒劳进一步激怒他,不如坦诚交代,便道:“有过,但他死了。”
载淳凝眉。
载濓自然没有真的死,否则以他的宗室身份,必有死讯传来。
蕴珊道:“自从臣妾进宫,在臣妾心里,他便死了。
他一心要给皇上做忠心奴才。
既然不敢违抗圣旨来娶臣妾,在臣妾心里,他便死了。”
载淳冷笑道:“哼,朕借他十个胆子,谅他也不敢起别的心思!”
虽然从蕴珊口中证实了载濓的事,载淳心里疙疙瘩瘩有些不悦,但一想到载濓多么怕他,并已失了蕴珊的欢心,他心底又涌起一点点胜利的喜悦,像是看到了许多希望似地,说道:“既然他‘死了’,那朕也就不再同你计较,从今后你只许想着我。”
蕴珊谢恩遵旨。
他转怒为喜,倒也很快。
他仿佛真的相信自己那道圣旨是万能的。
见他这般纯真,蕴珊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他是天子啊,眼看着便快要亲政的人。
难道前朝应付大臣,他也这般心思简单么?若真如此,国事岂不……
载淳得了蕴珊一句“遵旨”
,便当做是她真心的许诺。
既然两人和好,少不得便要求欢。
蕴珊知道万万不能再得罪他,自是迎合。
十九岁的她,身段已是丰盈美丽。
昨夜大婚于载淳而言乃是开胃,勾起了他无尽的馋虫,只想索求更多。
一旦感受到她的迎合,便越发勇猛冲刺。
他的唇将她全身细细密密吻遍,凡是发现能吻得她浑身打颤的地方,他都暗暗记在心里,着意关照那里。
他的分身在她体内左钻,右钻,打着圈儿碾磨,好像要把她花径到处都染上自己的痕迹,好将她整个人标记为他的。
起初还是昨天的姿势,后来他像是无师自通,被欲望驱使着,自己找到了新花样:他跪在她面前,将她修长的腿架在肩上,将她半提起来挺弄,好入得更深,像是要直接进到她心里。
每一下推进,都激荡得她闷闷的一声哼——她咬着唇,无论如何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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